肉棍戳进花穴,突如其来的紧致让宋蕴生倒抽口冷气,捏皱了她长长的毛绒兔子耳朵。 真的很爽。 他完全占有她,自觉脑浆要被抽干。 宋蕴生含咬她的脸蛋,牙齿慢慢碾磨,趁她没反抗,一根到底,把她的阴唇都撑到泛白。 “你混蛋呜!” “宝宝、嗯。” 似是没料到会这么刺激,男人和女人的闷哼恰好重迭,空气好像默默地变得愈发干燥,似是快燃起大火,滥着迭迭血脉贲张的热浪。 他的色兔子比他想象中的反应还要大,本来就求着饶哭着要他插,结果一按她说的那么做,反而抱起他的手臂,梨花带雨地喘息,和他对视的同时自说自话,连声音也变了调子。 “呜啊~怎么、怎么这么大啊。” “是不是你们外国血统的、都这么大啊?” “主人呀、呀~” “小穴好满,好满足~” 眸子里弥漫出懵懂的稚气,讲的话却那么淫浪,激起他强烈的破坏欲,踩住他颅内高潮的点。 “宝宝是不是故意的这么说的?嗯?” 裴菲菲当作没听到,选择沉默地埋在他胸前,试图用坚实的大奶来唤醒她瓦特的大脑。 苍天啊,大地啊,补药啊! 家人们谁懂啊!真的无语死了啊啊! 高潮的时候,为什么会有人情不自禁到脱口而出自己的心里话啊啊啊? 而且! 她竟然、自然而然想对这混蛋撒娇? 还自动带入兔子,乖乖叫他主人? 救命呐九敏!她这是纯纯地送上门找他肏! “宝宝现在如果不说,待会就没办法说了哦。” 死亡协奏曲的第一大章的第一节前奏。 “我说!”裴菲菲立马抬头,目光灼灼,“哥,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不信。”宋蕴生平静地观察她绯红的脸,说谎的习惯和以前相比,不能说是毫不相同,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关于你提出的问题,我不是很确定,存在外国血统的人,生殖器是否就一定会很大。” “还有。” “宝宝既然满足了,也该让我满足满足。” 宋蕴生没想到他的宝宝会主动跟他发骚。 但是,他以往的意淫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发生了。 男人耐不住她的诱惑,掐住她的颈脖,不顾一切地舔吻她的唇线。 裴菲菲顺从地抚上他的手,似是在安慰他的躁动。 毛茸的豹纹手铐,连接着两只相依偎的手。 骚得没边了,他要干她还把逼凑上来。 知道他喜欢她浪,还故意勾他。 妈的,生下来就是给他干的。 只能他干、的、色兔子。 他猛地把她抱离床面,搭住她勾住脖子的手,把她的腿放在腰间盘着,屁股往上抬,摁着侧腰,上上下下借着重力狂肏她的蜜逼。 耻骨和耻骨对着撞击,啪啪作响,冲击着他的耳膜,兴奋他的大脑,他不禁呢喃。 “宝宝,你知不知道?” “今天的兔子耳朵和尾巴,我想弄,想了好久。” 裴菲菲完全听不到他的吟哦,注意力大多集中在自己的身体,屁股被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死命揉捏,嫩肉在手间陷进又恢复,臀尖里那颗颤动的白色毛球,随他的插干晃出了残影。 “你、你说什么?” 男人没有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