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白轻嗯一声,改搂腰为环脖。 还是没准备好。 斐玉尘想,唇瓣一点点擦过下巴,从锁骨滑过,待君墨白放松后,将人翻过身,在背上又细碎地亲了亲。 等到君墨白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这才咬住君墨白的耳垂舔了舔,安抚他道:师尊,师尊,师尊。 声音一声轻过一声,仿佛是在和糖人说话,生怕大声了哈出的热气把糖人融化了。 君墨白的双手死死抓住床边,牙齿咬着下唇,眼尾通红一片硬是忍着不发出声。 斐玉尘贴在他背上,问他:要不算了? 你敢! 斐玉尘笑,带着小窃喜。 他将君墨白的手抓了过来,两手翻转让君墨白压着自己的手心。 君墨白仍旧有些紧绷。 斐玉尘道:师尊。 嗯。 斐玉尘又叫:师尊。 君墨白不应。 斐玉尘再叫:师尊。 两人十指相扣,除了必要动作外不曾松开一丝一豪。 一直到后半夜,君墨白的嗓子有些哑了,斐玉尘才将人松开。 清理干净以后,将被褥一换,揽着人睡到了天明。 第二日两人都赖着没起床,一直到了傍晚,君墨白挣开斐玉尘的怀抱,坐起身伸了个懒腰。 被褥从肩头滑落,好一副美人初醒图。 还没等君墨白揉揉酸软的腰,人就被斐玉尘扯了回去。 别闹,腰酸。君墨白说。 君墨白应:那我给师尊揉揉。说罢真就揉了起来。 力道正好,舒服得让君墨白忍不住哼哼了几声。 斐玉尘往前一贴,邀功道:是不是该有点奖励? 君墨白看了他一眼,侧过头不应。 斐玉尘道:不说话我就当你应了。 初识肉味,哪能忍住,一闹就闹到了后半夜,十分有精神。 一直到第七天,君墨白才再次沐浴在阳光下。 午后暖阳透过叶片,落在陶瓷茶杯上。 斐玉尘站在一米外盯着泡茶的人委屈地撇了撇嘴。 他叫道:师尊。 君墨白不紧不慢地倒了杯茶水,用灵力托着送到了斐玉尘面前。 茶汤橙黄,入口醇香。 斐玉尘接着叫:师尊。 君墨白侧过身,单手撑着下巴看着斐玉尘嗯了一声。 斐玉尘道:我错了。 君墨白问:错哪了。 斐玉尘答:错在修为不够高,破不了师尊的防护罩。 君墨白抽了抽嘴角将身子扭了回去。 斐玉尘接着喊:师尊,没茶了。 茶壶飞起,将茶杯倒满。 抬杯呡了一口后,斐玉尘接着喊:师尊,我真错了。 君墨白不理。 我错在不应该哎哟 一声哎哟,人直接躺到了地上,捂着肚子打滚。 君墨白:好假。 虽说知道斐玉尘是装的,到底忍不住走了过去扶人。 手才碰到衣袖,直接被斐玉尘一把抓住,借力站起来以后直接将人搂着,脑袋靠在肩膀上委委屈屈道:师尊若是受不了就和我说,何必弄个防护罩。 君墨白: 倒也不是吃不消,君墨白甚至比斐玉尘更加喜欢一些。 只是夜夜闹腾到后半夜,有点伤身体。这话实在不适合当面说,君墨白都能想象得到斐玉尘若是听了这话之后的行动。 定然比现在还要疯狂一些。 两人遇到对方,双方自制力直线下降,君墨白只能在斐玉尘挑起火来将起火条件隔开,这才用灵力捏了个防护罩。 结果斐玉尘居然想歪了。 见他想歪,君墨白也没打算解释。 到了夜里,两人亲亲时又贴到了一起,窗帘将光挡在外面,斐玉尘贴在君墨白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