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眉,没忍住抬手捂住心口的位置,因为这里在隐隐作痛。 多年前的旧疾在痛,被气痛的。 从受伤的那刻起,萧笙白注定不能再随意动气,偏偏眼前的一切让他不得不气。 抱住渣受给大夫就诊的龙炤瞅见这一幕,收回视线,压低眉眼。 空出来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敲打腿部。 “曲衣爹爹?” 少年抬眸,见男人面色不定,心中略感忐忑。 他是不是暴露了什么? “嗯?” 回神的龙炤看他,眼神还有些飘忽,显然还没有从什么事情里缓过来。 “我感觉好了一些。” 宫離楚摸不准男人的心思,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过度依赖从而曲衣爹爹心生反感。 他如此努力又努力的练武,就是为了让这人能抽空多看他几眼,能用赞赏的眼神注视他,拍抚他的脑袋给予鼓励。 好不容易等到曲衣爹爹对他的态度有所改观,他不想再回到只能在远处小心翼翼地观看他,期待他回头向自己招手的日子了。 龙炤把他放到长椅上躺着。 宫離楚又说:“曲衣爹爹若是觉得无聊可以去镇子逛逛,我一个人在这就行。” 曲衣爹爹一向爱玩,让他呆在医馆想必很难熬。 在给宫離楚找药的大夫听到这番话,忍不住朝后观察无比和谐“父子”俩,露出和善微笑。 “等药煎好了再说,楚儿若是难受就继续睡,药好了本座再叫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