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真的忘得一干二净?那寡人不介意告诉你,你是个怎样的货色。”萧荆羽笑得近乎残忍:“你为了像一条癞皮狗一样赖着寡人,抛弃自己的国家,毫无尊严地求寡人带你走。以为寡人要纳你为妃,就开心地向全天下炫耀,其实只不过是寡人一时兴起的玩物......” “别说了!”风嘉渝打断他,眼泪已经湿了满面:“你胡说、你胡说......我才不会这样......” 他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摄住,光听这个男人描述的只言片语,他便心疼得无法呼吸。 他替他口中那个“像条狗一样的追着他”的人不值,那人一定是爱惨了他,才会像他说的那样不堪。 “我不知道这些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萧荆羽见他呼吸急促,目光开始涣散,突然有些烦躁起来,“别哭了。” 风嘉渝却像听不见他的话,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萧荆羽抬了抬手,风嘉渝以为他要打自己,猛然张口咬住了对方的手指。 萧荆羽一愣,感觉到从手上传来了尖锐的疼痛。 “呵,说你是狗,果然没有说错......”萧荆羽挑起了唇,风嘉渝只能从对方的笑容里看出阴狠。 但他孤注一掷般,死死地咬着就是不松口。 他听见男人冷冽的声音:“你想让寡人掰开你这张不听话的嘴,再将你的牙齿一颗颗敲碎吗?” 风嘉渝僵了僵,这个男人的话,绝对不只是说说而已,他相信他会说到做到。 感觉到面前这只咬人的小狗卸了力道,萧荆羽将手抽了回来,随意瞥了一眼,那根手指被他咬破了,渗出了一圈鲜血。 萧他有些恼怒,“既然你这么喜欢做狗,那寡人就满足你。” 说着,萧荆羽摔门而出。 风嘉渝跌跌撞撞地从柜子里出来,又换了个地点隐藏。 这回他藏到了床底,床底又黑又脏,但这狭小黑暗的环境却让他有了一点薄薄的安全感。 片刻之后,男人穿的那双十分华丽的靴子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同时还伴有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萧荆羽一进门就知道风嘉渝躲在哪,但他故意装作不知道,在屋内寻找了起来,就像风嘉渝小的时候爱玩的捉迷藏一样。 风嘉渝和萧荆羽玩捉迷藏,从来都没有被他找到过。 他一直以为是自己躲得很好,却不知道对方压根没有去找过他,反而非常享受他不在的这片刻的宁静。 萧荆羽走到了柜子前,将柜门拉开,“嗯......看来不在这里。让寡人看看,不听话的小狗躲在哪里呢......” 风嘉渝小心翼翼的蜷缩在床下,确保自己没有一个地方露在外面,心里默念着,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他听见萧荆羽在屋内的其他角落都找了个遍,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 “啊......都找完了呢,就只剩下一个地方了......” 萧荆羽说完,风嘉渝目光惊恐的看着对方的脚步,朝着自己一步步靠近。 忽然,萧荆羽的脸猛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脸上还挂着一个诡谲的笑,“你输了,寡人找到你了。” 风嘉渝颤抖起来,无助地摇了摇头,“走、走开......” 萧荆羽却直接伸手,不容他抗拒地将他拖了出来。 “啧,看来不仅不听话,还是一只小脏狗。”他看着灰头土脸的风嘉渝,拉过他纤细的手腕,用一个铁环扣住了他的手,“既然输了,就要乖乖的接受惩罚。” 风嘉渝这才注意到对方手里叮叮当当响的东西,原来是一堆铁链。 他要用这东西把他锁起来?! 风嘉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