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萧荆羽身边走去,探个头去看他正在看的东西:“你在看什么?” 没有人比萧荆羽更清楚风嘉渝是个白痴,所以也没提防着他,大大方方地任他看。 他比柯云楚好一点的大概就是,柯云楚不识字,而他识字。然而事实上,识字也并不影响他理解不了上面的内容。 风嘉渝本来就醉翁之意不在酒,随便瞥了两眼,关注点根本不在那上面。 见萧荆羽专注地看着折子,当真一点也不搭理自己,风嘉渝有些不服气。 他灵机一动,手不太熟练地顺着萧荆羽的衣物往下摸去。 萧荆羽竟也没有说什么,而是任由他这样为非作歹。 风嘉渝见他坐怀不乱,只能更加卖力地挑逗。 他不懂什么技巧,生涩又直白,却让萧荆羽微微乱了几分气息。 “你屁股欠收拾了?” 萧荆羽斜睨了他一眼。 见他终于舍得分一点注意力在自己身上了,风嘉渝眉飞色舞起来,挑衅般地说道:“那你来收拾我啊......” 萧荆羽握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了他胡作为非的动作:“一会不要给寡人哭着求饶。” 风嘉渝慌张了一瞬,随即强作镇定:“我才不会......” “哦?是么?” 风嘉渝心里发虚,但仍旧不肯示弱:“当、当然,谁、谁求饶就是来宝......” “你求不求饶,都是来宝。”萧荆羽轻嗤了一声,终于化被动为主动,将风嘉渝反压在案桌之上,然后在笔架上精心挑选了一支长毛粗大的毛笔...... 于是那一天在殿外值班的人,都听见了从王上的书房里传来的哭天喊地的求饶声。 ...... 在旁人的眼中,风嘉渝便是如此慢慢地受宠了起来。 ............................................................. 风嘉渝在这边过得十分舒适,可谓如鱼得水,拨开乌云见月明,而柯云楚这边却过得异常煎熬。 身体总是打摆子,忽冷又忽热,浑浑噩噩地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有好几个瞬间,他觉得自己就要这么死了,却又异常顽强地挣扎了过来。 风嘉澜仍旧没有理睬过他,让他想有个能和他一起庆祝自己又从阎王爷手里逃跑了的人都没有。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柯云楚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两天,也有可能是三天或者是五天,萧荆羽终于又重新出现在了牢房之中。 他一身白净的锦衣,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扫了一眼气息奄奄的柯云楚,对视若罔闻的风嘉澜道:“你还真的是无情。” 风嘉澜睁开眼和他对视,眼里含着讥诮的意味,又像是施舍给他的一个眼神一般。 这一眼无疑激怒了萧荆羽,可他没有表现出怒火,甚至笑了起来:“寡人来是要告诉你,寡人即将迎娶柯云楚为妃。想他必穿上一身红衣,肯定艳冠天下。哦,别担心,到了那天,寡人一定特赦你一日,让你出席我们的婚礼。” 虽然属下给他报告的都是这些日子风嘉澜对柯云楚如何的冷漠,轻视,但他的心里终不相信,风嘉澜一点也不在乎柯云楚。 风嘉澜的眼神之中毫无触动,像没有听见他说道话一般。 萧荆羽眯了眯眸子,走到柯云楚身边,将他抱在怀里,柔声说道,“寡人让你受苦了,等做了寡人的王妃,一定好好补偿你。” 柯云楚虽然病得恍恍惚惚,但还是听清了他说的话,愣愣地问,声音虚弱:“做你的......王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