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中的人确实跟我有几分相似,但是并不是我!”男人努力保持自己声线的平稳。 “是吗?既然这样,那本王也就没什么好问的了。本王瞧着你还算是有些眼缘,今日就请你看一场好戏吧。”北宫宸给了齐九一个眼神。 后者立马走到牢房的一侧,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圆形的物件,然后直接对准了墙壁的那个缺口放了进去,轻轻一按,牢房间的密封板突然升了上去,只余下一排特制的玄铁栏杆。 而对面牢房里的情景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施思思此刻就在对面的牢房。 她的模样看上去有些狼狈,但是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应该是还没有被严刑拷问过。 “看见没有,对面那位就是施思思,刚才你看的那幅画就是出自于她的手。”北宫宸的目光在男人身上扫视了一圈。 男人牙关紧咬,面上没有显露半丝神情。 “她是潜伏在我国的细作,这些年送了不少情报出去,我北渊战死的将士们有一半都是因为她。原本本王是想着她要是能供出个什么线索来,本王也能够看在她是女子的份上,给他一个体面。” “奈何她的嘴巴实在是太严了,既然这样,我也只能把她犒赏给我北渊的将士,以抚慰哪些烈魂!”北宫宸说完之后,施思思那边的牢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十几个身材魁梧的士兵走了进去。 “你们想要干什么?”施思思看到这架势,眼神里多了几分慌乱。 “这就是陈禹国的那个细作娘们吧?就是因为她,老子的兄弟才被永远留在了战场上,今日老子就要把老子和老子兄弟的那一份全部跟她讨回来!”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狠狠的吐了口口水。 他的右脸上有一道非常长的伤疤,几乎是从眼角到了耳后。 说起话来的时候,伤口一起一伏,实在是有点骇人。 “大哥你可要温柔点,我瞧着这娘们儿瘦兮兮的,你别等会儿把人家玩没了,毕竟我们这些兄弟还想要尝尝这陈禹国女人的滋味呢!”站在他身后的士兵们笑得无比肆意。 施思思的脸上已经毫无血色了,是紧紧的咬住牙关,本能的往后退了退。 她不能发出一星半点的声音,也不能够呼救,因为他就在旁边看着! 男人看着眼前的画面也已经能够猜到北宫宸想要干什么了,他的下颚紧绷着,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几乎是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行了,你们一个个的也别在这里瞎兴奋,等老子爽够了,有你们玩儿的!”那个面疤男此时已经脱掉了身上的上衣。 他那上半身遍布了伤痕,新新旧旧,一看就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的。 他一步一步的朝着施思思走去。 施思思已经被他逼着到了角落,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再无可退之地。 “听说这娘们还是个花魁,长得确实是不错,今天兄弟们都有福了,要不就一起上吧!”面疤男看着角落里却这样着脸的施思思,忽然笑了笑。 他这话一出,施思思立马抬头,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老大果然是疼我们的!”然而跟在面疤男身后的将士们却都兴奋地开始脱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