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魏子南知道了程武和若兰的故事以后,他不禁想到了自己。 不过,也不太一样吧。 他和小玉儿之间,可没有什么家国仇恨。 况且,他看出来了,那个若兰公主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程武的位置了。 只是,仇恨不允许,再加上,她又见到了以为已经去世的夫君,他们之间更加不可能了。 处理完程武的事情以后,第二天一早,他们就要启程回京了。 魏子南这边替元帝寻到了宝藏,自然是对他赞赏不已,还赏赐了不少珠宝。 殊不知,魏子南带回来的这些财宝,连十分之一都不到了。 早已被陆莫寒和魏子南二人瓜分了大半。 而程武因为私藏财宝,后又查出他擅养私兵,无论哪一条都是死罪。 但是,他既已经在昙门关被就地处决了,元帝也就没太追究了,只是抄了他的将军府,收了他的府邸。 齐府内。 知道消息的程安露瘫坐在地,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齐南歌倒是心情很愉悦,程安露再没了依靠,她如今已不再是大将军的嫡女了,她是他齐南歌的夫人,她能依附的只有他了。 齐南歌踏进他们的厢房,程安露正在低声的抽泣。 “程安露,你父亲没了,程家也没了我看你还有什么值得张狂的。” 程安露抬眸,猩红的眼睛,望向齐南歌。 成亲这么长时间,齐南歌一直被她打的挺狠的,她一直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大小姐,齐府以及齐南歌不敢对她怎么样。 可是如今,父亲没了,齐府会如何待她? “齐南歌,你现在很得意是吗?” 他面容上带着不屑的笑容,一步步走向程安露。 眼里透着即将要捕获猎物的光芒。 “得意谈不上,只不过,希望你能认清当下的时局。我父亲虽然被降了官职,可到底还是在朝廷做官,只要有机会,仍旧可以东山再起。可你不一样了,程将军没了,程府没了,若不依附着我,依附我齐家,你……还能如何呢?” 齐南歌走向她,逼溃着她心里最后的一道防线。 是啊,她如今还有什么可以依附的。 齐南歌将她逼退到床沿边的角落里,抬手滑过她的脸颊,继续轻声道:“程安露,你现在唯一能做的,是要讨好我,只要让我高兴了,你在齐府仍旧是正室夫人,你的地位不会动摇,若你还是如从前那般嚣张,你说……如果我休了你,这偌大的京城,可还有你的栖息之地?” 此刻的程安露,犹如受伤的狡兔,被逼的无处可逃。 她紧握着的拳头,却已经不敢再打向齐南歌。 齐南歌知道程安露已经不敢再对他动手了,他肆无忌惮的捏着她的脸颊,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嗅着她脖颈间的香味。 成亲这么久,他们至今都没有圆房。 程安露一向嚣张,根本就不把齐南歌放在眼里,齐家出了事以后,更是几乎只要心情不愉悦,就会将齐南歌打一顿。 齐家忌惮她是将军府的嫡小姐,就算她打了齐南歌,横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