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去,碰到某个难以言说的位置,轻捏了一把,冉如和嘤咛一声,想抽身躲开。 “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撒娇?”陆明诚轻笑一声,“谁有你会撒娇。” 冉如和担惊受怕,被闹的眼里含了点泪水,瞧着雾蒙蒙的:“在外面,别动我好不好?” 她呼吸凌乱,眉眼间的媚色难以形容。 最起码陆明诚是被诱惑到了,但他知道冉如和胆子不比兔子大多少,于是在又闹了闹后,还是放开了她。 他松手,给冉如和整理整理乱了的衣衫,凑到她耳畔轻声道:“晚上等我。” 陆明诚的嗓音低沉有磁性,冉如和一向是喜欢极了。可是当陆明诚说出些她不愿意听到的话时,她又觉得这声音好讨厌。 比如在某些时候逼着她说一些害羞的话,又比如现在。 明明二人已经做过不知道多少次这种事情,但冉如和还是很害羞。也不愿提到。 她红着脸,先悄悄看了看外头,发觉车夫和侍从应该没听到这话后,这才放松的小小舒了口气。 陆明诚看着她一番动作,觉得好笑又好玩。 这只胆小的小兔子总能给他带来点什么新奇的趣味。 马车在无字牌匾的宅子前停下,陆明诚还是惯例先下来,然后再回过身去接冉如和。 他看着冉如和回到熟悉的地方十分放松的样子,拍拍她让她先回院中休息休息等他。 随后翻身上马,一路疾驰到他正经的摄政王府。 屈丞相次子,屈泰和早已等候许久。 陆明诚其实也不甚清楚这人为何来寻他,还是这么个日子里。 他同对方的父亲一直不对付,对方一心想推当今上位,好从中捞得利益。但他这个次子,如今是哪个官职?陆明诚有些记不清了。 只记得对方蒙荫入仕,随后也没做出什么成绩,但是在外头把他爹的名声利用至极。 陆明诚回忆起旁人同他汇报过的事迹,走进屋内,也不客套一句免礼,硬生生让对方行完大礼,这才端起佣人泡的茶饮一口,问道:“何事寻我?” 陆明诚一贯忙碌,寻常人想要见他的帖子都没递到他手里就被扔了。若不是今日游嘉良非得说要见这人一趟,陆明诚也没兴趣来。 他也懒得问现在这宅子里有多少人偷听,是内应。 他只是面带微笑,装出个温文尔雅的好脾气样子,让人入座。 尽管此时屋内的气氛诡异,屈泰和也捧起茶盏:“王爷好生忙碌。” 陆明诚的耐心有些耗尽,对方安静半天就憋出句这个。 他打了个手势让暗卫把游嘉良喊来,面上不显,轻轻挑眉:“嗯?” 屈泰和笑了笑,但是笑意不达眼底,瞧着有点阴阳怪气:“听闻王爷有个心悦已久的美人,想来求问王爷此事是否为真?” 陆明诚嗤笑一声,周身的气息瞬间阴冷下去:“你倒是挺闲。若是无公事可干,这官也不用当了。” 他的举动让屈泰和以为自己说中了,他又笑起来:“那位美人可得小心,这京城上下啊,可都盯着王爷呢。” 陆明诚脸色沉下去,他又与人客套几句,打发走人后才看见姗姗来迟的游嘉良。 但他现在没空理游嘉良看好戏的姿态,他喊来自己暗卫,吩咐多加几个人保护住冉如和。这几日尽量拦着她出门,拦不住的话,让暗中跟着她的人盯紧点。 游嘉良慢悠悠地道:“你瞧,我就说屈泰和这人多少有些毛病。”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