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里是昏暗的一片,但京偲愈发能听见他呼吸里的兴奋,横在腰间的手也紧绷着。 温热的吐息落在面上痒痒的,她轻哼着:“你要说话,嗯哼……算话呜……” 将所剩无几的力气抽离,软热的水穴立马放开被缠得搏动不止的肉茎,而男人也趁机挺身,龟头破开柔嫩的穴壁直达穴心。 “呜嗯——” 酸麻的浪潮瞬间就扑到了头顶,京偲攥紧双手,腕上的链条与门把手碰撞着发出金属摩擦声。 终于性器全都没入小穴、享受全方位的舔吮,舒服得劫匪长叹一声:“你怎么这么能吃?” 甚至花心还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一般,不停吮吸着龟头,令他后腰酥麻一片,狼狈地撤出半分防止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缴了械。 “你不喜欢就嗯呜……不要啊嗯……” 话音未落,炙热的肉棒就又尽根捅进了穴里,重重凿弄着最底的穴心,操得蜜壶颤抖喷汁,宫口也难以承受地微微抽搐起来。 “谁说我不喜欢了?” 揉着掌住绵软的白兔,男人低下头去亲她湿漉漉的眼尾,腰肢款摆着让龟头打圈研磨脆弱的花心,表达着他的喜欢。 屁股都被他压得变形,京偲绷紧了脚尖承受那股酸涨至极的快感,甬道不受控制地缠紧了入侵者、企图让它停下恶劣的行径,却反而因为摩擦而发软,肉褶都被茎身上凸起的经络给撑得变了形。 “够了嗯啊啊——别磨了唔哈……” 毫不怀疑自己的小腹一定被顶得鼓起,她摇着头喘息,往前逃的身子贴在已经被体温温暖了的门板上,坚硬的质感与他的怀抱完全不同。 “好,不磨了。” 掐紧女人纤细的腰肢,他再也忍不住地发狠抽送起来,性器如疾风骤雨般鞭笞着娇花,每每抽出都带出一小截嫩肉,还未等上边沾着的晶莹汁液滴落就塞回去,连带着卵囊都隔着布料拍在蚌肉上、发出闷闷的“啪”声。 “呀呜呜——” 尖叫转身就被强行压抑成呜咽,京偲甚至来不及咬男人捂住她嘴唇的手,就被他送上了高潮。 甬道痉挛着绞吸着还在继续律动的肉茎,每一寸媚肉都叫它刮得又酥又麻,喷出汩汩汁液的穴心无可奈何地含吮攻入的伞端,放任它将柔软的缝隙一次次撑大。 神智被浪潮打上一片昏暗的高空,承受着看不见的快意的拉扯,可京偲无处求救,唯有眼角落下泪来,身子颤抖着发出求饶的信号也只是徒劳。 拍了拍她无意识乱扭的屁股,劫匪的胯仍缓慢撞击着女人无力滑落的娇躯:“舒服吧?你咬得好紧,都不肯,嗯……让我出去。” 现在再想咬他,京偲是半分力气都没有了,只得哼哼唧唧地开口:“你说要嗯……解开我的呃哼……” 带着哭腔的话语,成功让男人的心跳愈发混乱。 他总算是伸出手去,在她的手背上来回抚摸几次,再去解开手铐。 京偲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动作的,只听“咔哒”一声,她的手就恢复了自由。 他揽住她的身子,犹豫了几秒才问道:“要开灯吗?” “哼,你不怕我报警啊?” “有点。” 但他还是一手捂住她的眼睛,抬起手肘撞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