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杏眼里水光盈盈,瞳仁也诚实地倒映着他的脸,满是求饶的意味,季霜月嘴角勾起的弧度变大:“我把阿偲撑开一点,不就没有声音了么?” “嗯哼……才不是……” “那后面呢?”吻走泪花的动作轻柔无比,但离开了花穴的手指又在另一个穴眼打转,肉棒也故意大幅度地顶弄着,每次都撤出大半根又撞回去,顶得柔嫩的媚肉都变了形。 “别啊啊哈——” 她后边可不太常用,而且又没提前清洗,连自己都嫌弃。 愤愤地掐着他后腰的肌肉,京偲一口咬住男人的喉结:“今天没有……用肉棒哼……操我就可以了嗯啊……” 求饶都让性器给撞得破碎,快感宛如浪潮般袭来,恍惚间她又听到季霜月的声音: “下次阿偲先做好准备,或者……我帮阿偲?” 这个变态! 对于门后影子细微的晃动毫不知情,她不得不说着男人爱听的话求饶:“啊啊哈——操前面就好嗯……霜月的肉棒最好了啊哈……” “那阿偲就先欠着了。”满意地收回手,季霜月揉着她圆润弹滑的臀瓣,龟头也如她所愿地往那处软肉顶撞钩扯。 “唔哈……我没嗯嗯……” 反驳的话语被撞碎,京偲只能寄希望于他记性差,下次就忘了这回事——然而基本不可能。 “阿偲的小穴也最好了……”不由自主掐紧她的腿弯往上提,让穴缝张得更开,他边吻着她的面颊边挺腰肏入,“一直在嗯哼……咬着我,只是一个多星期没见而已,就这么想我么?” “啪啪”的拍水声越来越激烈,肉棒每次都狠狠钉入,戳中敏感点后就往深处送,将一波波快感塞进敏感的甬道和蜜壶里去。 “呀哈——是嗯……一直都想被霜月操呜呜……” 舒服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京偲连呻吟都忘了压抑,抱紧男人的腰仰头喘息着,让他肆无忌惮地吻遍纤细的脖颈、留下浅浅的印记。 淫言乱语透过玻璃门变得模糊,但配上交迭在一起晃动着的身影,也足以令人想象厨房里到底在上演怎样的淫靡戏码。 “给我嗯哼……要去了啊啊唔——” 唇被季霜月堵住,但娇软的哼吟还是自嘴角泄出,下身也同样无法兜住蜜液被摩擦发出的“咕啾”声,反倒是因为肉棒的抽插而愈发响亮。 沉溺在情欲里无法逃离,她在缺氧之中只能对男人的动作更加敏感,甬道一阵阵收紧传达着呼吸的渴望,但肉棒给灌入的是更多的快意。 被肏得软热的穴壁裹住巨龙吮吸,细密的褶皱簇拥而上,就连棒身上搏动的青筋也勤勤恳恳地舔弄着,勾引季霜月愈发用力地往那处撞。 杏眸微微翻白,京偲下意识接受他渡来的氧气,软舌也乖巧地任他缠卷:“嗯哼——” 几记深顶便将她送上高潮,但季霜月仍没有停下腰肢的摆动,反而在穴肉痉挛之时操得更深,龟头撞得花心酸软无比,被迫张开的柔软缝隙都抽搐起来。 “唔嗯……哼……”思绪被抛上高空,她浑身似乎都变成了绵软的云,只要轻微触碰就会一阵颤抖,更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