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如此藐视王法,一开始我是想着网开一面的,但现在,我想这郝家必须拿下,要不往后别家有样学样,咋们也不能安生。” 左礼说到这里,放下手中的口供,面色十分不善,都这样挑衅他的权威了,不打掉也说不过去了。 赌场老板一个小时后来了,他肥头大耳,乐呵呵的,左礼这回是真的气,查问过后直接让人上刑。 平日里不用还好,但真要上了,那个愿意损伤自己的身体,刑还没上呢,赌场老板二话不说就跪下了,招了个七七八八。 “程缸是被我让人做局的,但也是背后的东家要求的,我也没办法啊,大人,我求你了,大人你饶了我吧。” “你们背后的东家是谁啊?” 左礼这话一出,赌场老板眼咕噜一转,刚想说张家,但看着一旁的刑具,立马说了郝家。 “是郝老爷还是那几位公子啊?” “是郝家的管家。” “你看看,这是你叙述的供词,没问题的话签字画押吧。” 左礼说完直接让一旁的下属拿过去了记录的供词,赌场掌柜的在看完之后心惊不已,随后开口道:“大人,是小民说的,小民认,但小民还有家里人在郝家呢。” 赌场掌柜的说道这里,几乎是哭出来的。 魏明闻言和左礼相互对视了一眼,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开口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我还知道,知道程缸在哪里,大人我告诉你们,能不能将功折罪。” “那就要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他没出城,他背着老母走了几里地,后来就被我让人给扣下了,也是管家吩咐的,眼下在赌场后院的地窖里呢,那郝家管家是想让我灭口的,但我不敢。” 杀人是肯定要掉脑袋的,这赌场掌柜看着高大,平日里也很霸道,但他亲娘信佛,耳濡目染下他不敢动手杀人,担心日后遭报应,但也不敢把人放了,就一直关着。 “魏明,你即刻带着人去,记住了别穿官府的衣服,穿的平常一点,找些生面孔的官兵。” 左礼坐在下首,感觉机会来了。 “是,我还会安排一队别的官兵同时去赌场前面进行例行检查,正好能吸引所有护卫,让后院空置。” “就这样。” 等程缸找到了,说了口供,签字画押,他直接带着官兵上门捉拿那郝家管家,他在郝家做了那么多年的狗腿了,想来知道的也不少,眼下人不在,但他媳妇儿子都在呢。 左礼相信,后面说不定会有更多的冤情呢,到时候正好借机直接发落了这郝家,家产充公,看日后谁还敢不把律法放在眼里。 魏明直接带着官兵从后院让他们翻墙进去,果不其然找到了心如死灰,一脸颓废的程缸和他那已经去了几天的老母。 以防中途出现意外,程缸是直接被迷晕了带走的,还有他那老母套上麻袋一并带走,人很大可能是病死的,但还是得要仵作验尸的好。 在看到程缸的那一刻,左礼瞬间站了起来,把人弄醒后,立马开始审问。 程缸比那赌场老板还不惊吓,没两下就吐了个干净,同时心里也憎恶这些人,骗他,还要他的命,间接的害死了自家老娘,在二人对口供的那一刻,他恨不得直接能把这赌场老板给杀了。 若不是官兵压着,他真就冲上去,赌场老板心里也慌了,他知道自己要完了。 签字画押后,左礼迫不及待的就起身叫上了县衙的一半官兵。 “你跟我一起,路上你在去县兵营内点兵五十。” “是。” 把这二人关在监狱后,魏明立马跟随,骑马对他来说现在不在话下,文官都是做马车的,但是马可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