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琴酒。 听到诸伏景光的话,安室透想到在餐厅里,琴酒说黑泽夭夭喜欢威胁苏格兰的话。 琴酒的话,黑泽夭夭的催眠能力,眼前人让他熟悉的战斗方式。 一切的一切,让他的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试探性的问:“你喜欢贝斯吗?” 诸伏景光的心瞬间加速跳动。 零问出这样的问题,是不是已经知道他还活着了?他是怎么知道?为什么会知道? 诸伏景光的心里有太多的疑问,太多话想说。 可无论他的心里有多少波涛汹涌,他的表情依旧冷漠,万千想法,最后化成一句,“不喜欢。” 黑泽夭夭很早以前就给诸伏景光下过心理暗示,诸伏景光无法对任何人说出他的身份,就算隐晦的写在纸上也不行。 否则,诸伏景光也不必通过送侦探团孩子们饼干,希望和孩子们熟悉的安室透能吃到饼干,这种毫无效率的的迂回方法传递消息。 况且,他很清楚,零已经知道琴酒的秘密了,但他不清楚琴酒知不知道零是卧底这件事。 为了零的卧底事业,他绝不能和他相认。 绝不能! 打定主意,诸伏景光心彻底冷静下来。 “是吗?”安室透的眼底滑过令人难以窥视的疼痛和失落,他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灿烂,“我听说,琴酒家有一位弹贝斯弹得很好得到人,还以为是你。” 诸伏景光的态度非常坚决,“你没必要向我打听这些,我也有我的忠诚,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忠诚?”安室透咬着这个词,玩味的笑了。 晴朗的天空挂着露出半张脸的月亮,密集的星辰在天空聚成一条漂亮的星带,将天空分成两半。 幽蓝的海面映照着明月与星带,像是要一起将整个世界一分为二。 白色游艇像英勇的战士,朝着星带飞奔而去。 诸伏景光和安室透就是以这样美如画卷的景色为背景,相对而立,彼此凝视,仿佛要看到地老天荒。 黑泽夭夭、毛利兰和贝尔摩德三人重量级美女,灰头土脸的扛着从床上拆下的木板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让人想揍人的画面。 黑泽夭夭将木条往甲板上一丢,叉着腰生气的问:“安室透,黑泽阵,你们在干吗?深情对望吗?要不要亲一个。” 毛利兰还好,贝尔摩德看到这一幕,肺都要被气炸了。 想她堂堂一恐怖分子,什么时候干过拆床,扛床板的事。 偏偏她干的这些还不止是为了她自己。 按照黑泽夭夭的意思,是要把这些床板做成木筏,到时候所有人都要上去,就连那三个杀人凶手。 安室透和诸伏景光看着扛床板的三个姑娘,莫名觉得心虚,有一种在偷懒被抓包的感觉。 “既然有空在这里吹风,那想必很闲,现在就给我去拆床板。”黑泽夭夭指着二楼,霸气的命令,“现在就去,拆了扛下来。谁弄不好,我打断他的腿。” “别生气,我现在就去。”诸伏景光相当熟练的安抚黑泽夭夭。 在黑泽夭夭凶狠的眼神下,他动作熟练的上楼,干活去了,明显平时没少被黑泽夭夭霍霍。 安室透沉默了一瞬,在姑娘们看来时,默默追了上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