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哪能行如此荒唐之事!”何大夫涨红着脸,对叶笙提出如此要求显然十分的受不住,他眼神有些慌乱的看了叶莲一眼,眼底带着求助,后者直接低过头玩弄着手帕不敢多言。 “何大夫,那你为何信誓旦旦说冰绒草绝无药用?即如此说又不敢与我做实验?怎么?难道你都是在危言耸听吗?”叶笙双手环胸,懒懒的看着何大夫,她笃定,这人绝对不敢和她堵。 何大夫哆嗦着双唇,已经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叶陈氏眯着眼,再看看叶莲脸色不对,她皱了皱眉。 “何大夫,你敢还是不敢?如若不敢,那便承认是你胡言乱语,对我试图栽赃!你可知,你一句话便会害我有怎样的下场!我分明是种药医病,如今却被你栽赃成了种毒害人,你好大的胆子,在叶老夫人的面前,竟敢玩这样的把戏吗?”叶笙声音一厉,带给何大夫无限的压力,那一字一句的质问不由分手,她的视线落在他鼓起的胸口,仿佛看透了胸口之物,那悬于头顶的压迫感,让何大夫终于奔溃。 何大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身子抖如筛糠,哆嗦着说道,“老夫人恕罪!是三小姐,是三小姐让我这样说的!这是三小姐给我的银子,我都还给你!” 何大夫掏出怀中的银两,捧在手心,拼命的向着叶莲大喊着,他脸色苍白,显然已经忐忑了许久。 “大小姐,是小的被钱财糊了眼睛才胡乱说话呀,我以为不过是鉴定一味药草并无其他害人之事……而这药草我也确实不甚了解,便……便一时鬼迷心窍了。” 他不过是一时贪财,但从无害人之心啊! “老夫人,大小姐,三小姐,还请饶命啊!”何大夫瑟瑟发抖,安宁侯府这样的世家,在小老百姓心中依然还是权贵的存在,如真要处死一个信口胡诌的民间大夫,轻而易举。 叶莲眼中含泪,眼眶微红,她泫然欲泣的摇着头,咬着牙后退一步,“祖母,莲儿没有……” 那副惹人怜惜的姿态,叫人看了便不忍心斥责。 杨姨娘脸色不安起来,她慌乱的看了叶莲一眼,正欲说话,叶莲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口。 叶陈氏的脸色已经极为的难看,她揉着太阳穴,十分失望的睨了叶莲一眼,“莲儿,你怎么如此糊涂,竟如此胡说?你不知道这样,会毁了你姐姐的清誉?” 她语带责备,却没有十分的严厉。 叶莲一脸悲伤自责又难过的跪下来,“祖母,莲儿没有,莲儿真的没有做过,莲儿没有贿赂何大夫叫他胡说,莲儿当真以为大姐姐种的是毒草……” 话音未落,叶莲身边的丫鬟已经跪了下来。“老夫人,是奴婢,是奴婢自作主张收买何大夫,三小姐毫不知情。” 叶陈氏眼眸抬了抬,有厉色浮起,“哦?你为何要收买何大夫?” 叶莲的丫鬟急急的在地上磕了几个头,“何大夫第一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