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之上不方便动手,那就下了朝往死里揍,揍到他们服了为止。”小五气呼呼的说着,身上的杀气足以让文官胆寒。 苏眠月抬眼看了小五一下:“小五你喝多了,在永安王面前说这样的话是怕没有认证吗?万一哪位大臣被人寻了私怨打坏了却安到你身上,到时候你到我面前来哭也没办法证明你的清白。” 季勤听的差点吐血,他是知道苏眠月护短的,可没想到苏眠月不但护短还时刻算计着他去做小人。 季勤呵呵一笑,道:“苏姑娘所言极是,身为朝廷亲王,若真的发生朝臣被殴打之事,本王自是该出面作证的,不过小五也只是酒后的热血直言,做不得真,再者小五在军中本就是个性子爽直的将军,本王相信小五是条敢作敢当的汉子,小五要是真的打了谁定敢直言不讳的。” 众人将视线落在打官腔的季勤身上,这明显是要偏帮了。 这句话反过来的意思是只要小五不承认他就不相信。 苏眠月无奈的摇头对小五道:“在军中历练了这么久,你的性子倒是越发向小六靠近了,这般不靠谱倒不如解甲归田回酒楼帮忙算了,至少能一生衣食无忧,不用担心你哪日冲动之下连命都丢了。” “谁想杀我也要看有没有那个本事。”小五喝了一声,被小三拽了一把,摇摇晃晃的跌坐在椅子里。 “小五喝多了,让人送碗醒酒汤吧。”吴玉清开口道。 苏眠月点头:“也好,喝了醒酒汤回房去睡一觉,明天定会忘的一干二净。” 众人又说了一会话之后,季勤便以不胜酒力的理由告辞离去,没有这个外人在大家说话也方便一些。 “义妹现在的处境不是很好?”吴玉清关怀的问道,从苏眠月之前的言辞中可以察觉到这是在拉拢季勤的意思,有朝中掌管兵权的王爷支持,苏眠月的处境会更好一些。 “那些老臣子闲着无聊喜欢磕牙罢了。”苏眠月无所谓的一笑,看向吴玉清:“此次虽是打了胜仗,却是打了大半年之久,义兄可是遇到何等难题?” 说起战事吴玉清立即坐直了身子,三小只也是一副军人姿态,谁也不见半点酒意。 “胡月和北狼两个小国人口并不多,且他们都是以游牧为生粮草并不充足,在炼铁之术上更是逊色燕国许多,初期开战之际本着尽量减少伤亡的战术,我军并未部署大规模的战役,谁知在我到达边关一个月之后,这两个小国不但粮草充足,就连兵将的数目也成几倍的增加,他们所使用的兵器比我军的还要锋利,让我军惨败一次折损了近万兵将。” 说起那场战事吴玉清的脸色便极为难看,这也是他带兵以来唯一一场输的如此狼狈的战役,“不仅如此,敌方配合默契且行军布阵也是相互辉映,我怀疑他们背后有人在支持,最后一战时敌军见必败,便将主将和君王全部杀死,所以我们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苏眠月挑了挑眉头:“义兄可知北辰国驻兵边境以及恒渊国大军正在朝边境调动之事?” 吴玉清惊诧的问道:“我只知北辰国驻兵之事,难道恒渊国也要与燕国开战?恒渊国如今的情况还支撑的住一场战役的耗损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