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洵登基已经有三个月的时间,在这期间左相一党的人一再出事,尤其是那些家破人亡的官员,其中有不少回府后发疯或是自尽身亡的,但发疯的人在疯言疯语后也莫名死去,奇迹般这些事情并未被传出去,就连这些官员阖府的人如何安置的也无人知晓。 至于那些还在苟且偷生的官员,要么杯弓蛇影怕哪日便轮到自己横死,要么就是恨透了季洵,找寻可以报仇的机会,而家人却只能草草埋葬了事,连丧事也不敢操办,否则他们便是下一个死的人。 藩王们在新皇登基一个月后陆续的回了番地,许多藩王都是带着一身病回去的,并非是季洵让人做了手脚,而是这些人整日寝食难安所病倒。其中病的最重的便是秦南王,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几乎不曾睡过一个囫囵觉,离京之际连叩谢皇恩都是让亲信搀扶的,看样子是再难养好身体披甲上阵了。 当然秦南王之前那么大的动作,即便是病了也不可能歇下夺皇位的心思,除非他不惧一死,否则季洵自是不会留着他的性命。 而秦南王的下场让不少原本投靠他的朝臣都收回了心思,和新皇斗没好下场,怎么死都不知道的感觉太惶恐了。 洪相繆在见过季洵之后,两人闭门谈了两个多时辰,随后洪相繆便带着洪嫣然回洪家去,至于洪相繆用什么条件把人带走的亦是无人知晓,连苏眠月也不曾问过。 几个月的时间里,朝堂上虽不至于洗革一新的大换血,但也有半数以上的人是保皇党,对于这样的局面季洵总算是松口气,尤其是北地传来捷报更是让季洵心中欢喜。 最近朝中一切都在朝平稳的方向发展,至于暗地里的那些隐患季洵不急于处置,便将国事暂且放在一旁,拉着才回宫的苏眠月狠狠的缠绵了几番。 累的不愿睁开眼睛的苏眠月窝在季洵怀中,懒洋洋的与季洵说着话。 “一走就是一个多月,阿月就不怕把我憋坏了?”抚摸着苏眠月的脸颊,季洵很想再要一回,可苏眠月披星戴月的赶路已经很疲惫,是被他在睡梦中疼爱醒的,这会自是不舍得再翻云覆雨。 “你是皇帝,真的憋着了随便找个女人便是,憋坏了这样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苏眠月打着呵欠回道。 “小没良心的,你男人要是有了别的女人你还能这么安心?”季洵失笑道。 “不能。”苏眠月配合的摇头道:“我的男人不能和别的女人共用,不过我会先查明那个女人是被迫的受害者还是贪慕荣华富贵愿意与你交欢的,若是前者便送她离开,若是后者我便把她卖到窑子里去。至于你……”懒懒的抬了一下眼帘,看了季洵一眼后苏眠月继续道:“我会把你洗干净之后阉了,让你做第一位太监皇帝,然后再把的小兄弟扔到大海里去喂鱼虾,这样以后你就不用再发情了,也算是成全了你我最后的情意。千万不要给姐点赞,举手之劳而已,乐意为您效劳我的皇帝陛下。” 季洵脸色发黑的看着苏眠月,见她又在打瞌睡,只能无奈的刮了一下鼻尖道:“安心的睡吧,等你睡饱了我还得努力累死在你身上呢。” “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