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可算是苦口婆心了,完全可以让闫然认自己做“干爹”。 萧子翀又问:“你以后知道怎么做了吗?” 闫然笑着点了头。 萧子翀看他笑了,才算是彻底放松了精神,又问:“你到底怎么知道那家店是做什么的?” 看来萧子翀还是有八卦精神的,闫然之前一直以为萧子翀对科学和学习之外的事没有兴趣。 对着萧子翀讲这种事,闫然总归不太自在,但看萧子翀刚才对自己可谓推心置腹了,便也不好什么都不讲,于是说道:“我家里吃饭,二舅有时候会讲到这种事。他们说,我们市里,那种男同性恋还挺多的,也有专门的男人做男人生意的店,我就知道了。” “啊?这样啊。”萧子翀没有太大兴趣了。但想到他妈说要多听闫然的心声,他就又问,“你二舅岂不是知道很多这些事啊?” “但他不怎么讲,除非是很特别的。因为总是那些去扫黄的事,翻来覆去就那些,男人啊,女人啊,有些男人被抓进去了,老婆去交钱,就吵架打架,或者干脆不吵不闹的因为已经习惯了。那种老公和老婆一起做这种生意的;还有男人装成女人的,最后嫖客和扮女装的人一起被抓了,在局子里,嫖客才知道和自己在一起的是男人,以至于闹起来,这些事,就比较奇特,我二舅有时候就会讲。太平常的就不讲。有时候也讲遇到有头有脸的人,他就不会说是谁……” 萧子翀:“……” 听得一脸震惊的萧子翀不得不说:“我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刚才才对你讲那么多。你居然比我知道还多!” 萧子翀觉得自己被闫然欺骗了,闫然总是一脸纯良羞涩,全是骗人。 闫然羞窘道:“这种事,知道得多,难道有什么好处吗?” “对。”萧子翀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犯了蠢。 于是他不敢再犯蠢,就说道:“那我先回去了。你要是有事,就给我打电话。”见闫然没有了心理负担,那也不必带他回家被自己妈妈开导了。 闫然起身送他,萧子翀走到他家大门口,突然又笑嘻嘻抱了闫然一下,只一秒钟就放开他,说:“不怕不怕。” 闫然哭笑不得,一直等他上了楼再看不到他的身影,他才关门进屋。 回到卧室,闫然拿出日记本写:“柏拉图说,如果一个人的激情,无论在快乐还是苦恼中,都保持不忘理智所教给的关于什么应当恐惧,什么不应当惧怕的信条,那么我们就因他的激情部分而称每个这样的人为勇敢的人。萧子翀是我的激情,也是我的快乐,是我的苦恼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