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与白月光成亲后,小狼狗竟变渣攻

分卷(18)


夫郎大都会被婆婆敲打一番,此时他倒没觉察出齐夫人言语间的敌意,只感觉堂上严厉的齐夫人与以前对他慈爱关怀的姨妈大不相同。

    好不容易熬到奉茶,齐老爷说了几句勉励的话,接过茶喝了一口,轮到齐夫人时,她拿起茶盏却不饮,又让江梦枕二人跪了许久,她才施施然吹了吹茶水,抿了一口道:我从不喝热茶,倒让你们久等了。

    岂敢...江梦枕起身时双腿打晃,幸亏齐鹤唳时时关注着他、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才没有跌倒出丑。碧烟将新夫郎送给公婆姐弟的礼物拿上堂来,齐家人一看,礼物皆极为贵重难得、且投人所好,脸上终于都有了些笑意。

    这一套金钗真是别致,齐雀巧爱不释手地摩挲着自己的礼物,向江梦枕笑道:你当时与大哥那样好,几乎同出同入的,我真想不到,你最后竟跟了我庶弟,只能说你到底要做齐家的人吧。

    江梦枕脸色微变,林晓风闻言一愣,目光在江梦枕身上饱含深意地打了个转,看得他好不尴尬,刚要辩解两句,就听齐夫人说:这里都是自家人,也不必瞒,何况你和老大的事,老二也不是不知道。

    这几句话好厉害,犹如把江梦枕钉在了勾搭了一对兄弟的耻辱柱上,他忙道:我和表哥并未逾矩...

    谁又说你什么?人都走了,我不过是难免伤感,想着凤儿还在的话,今日喝你们二人奉的茶,该有多好?

    这话简直是把齐鹤唳视如无物了,齐老爷咳嗽了一声,寒着脸起身,越说越不像话了,都散了吧老二跟我过来。

    众人很快走了个光,江梦枕想起齐家人以前待他是何等殷勤小意,现在他刚嫁进来,就一个个都变了脸,难免一阵错愕。齐鹤唳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从小就是这个待遇,但他眼见着江梦枕茫然失落,心里不免难受,压低声音道:你别理她们,她们讨厌我才故意针对你... ...你先回去等我,好不好?

    齐老爷的贴身小厮进来催着他快走,齐鹤唳飞快地捏了捏江梦枕的手,转身跑了出去,背影中竟透出几分慌乱羞涩。

    江梦枕出了正院,迎头遇到一个老嬷嬷,那婆子上上下下看了他好几遍,陪着笑道:新夫郎当真是好相貌!我在周姨娘院里伺候,鸣哥儿自小是吃我的奶长大的。

    原来是奶嬷嬷,江梦枕向她微微施了一礼,我不知道,失礼了。

    不敢当、不敢当,二少夫人叫我吴老婆子就行,吴嬷嬷赶紧摆手,周姨娘让我来请您过去一趟,有些体己的话想与您说。

    自然是该前往拜见的,有劳吴嬷嬷领路。

    周姨娘出身低微、又被拘在后院,从未见过江梦枕这般气质高华的世家美人,当真是如金玉般人物,往她这厢房里一坐,整间屋子仿佛都明亮起来,无怪乎儿子看不上胭脂!

    胭脂也借着上茶的机会,偷眼去这位二少夫人,她紧紧捏着茶盘,只瞄了一眼就低下头去,心中忍不住想难怪水粉想杀了他!有这样的人挡在前头,她们还有什么出头之日?

    周姨娘拉着江梦枕的手说了许多的话,一时说她们娘俩过得多么不易、一时又说齐鹤唳长大成人她终于有了依靠、一时还说江梦枕嫁进来后她可算有了说知心话的人,其中言辞颠倒、语带暗示的,江梦枕只当乱风过耳,一律笑笑不答或含糊其辞。

    周姨娘见他油盐不进,没有清楚表态站在自己这边,心知江梦枕和自己并不是一条心,必得安插个心腹人在他身边时时窥探才行。

    说起来,今天请二少夫人前来,除却闲聊还有件正事,我怕二少爷不好意思和你说,只有代他开口。周姨娘向垂头站在一边的胭脂招了招手,按说你们新婚,我不该提扫兴的事,只是这孩子也是命苦你瞧她这副老实呆笨的模样,和你是一个天上云、一个沟里泥,根本没法比!二少夫人想必也不会太在意...

    江梦枕听出周姨娘话中之意,明白她这是有意把胭脂给了齐鹤唳,他猜到会遇见这样的事,只没想到周姨娘这么急,在他们新婚的第二天,就要往齐鹤唳屋里塞人。

    他本想拒绝,将这事往后推,可哪知周姨娘又道:胭脂自小照顾二少爷,两个人的感情最是要好,她早就是通房丫头了,只是在二少爷的婚事说定前,我怕要娶的二少夫人是个善妒的、忌讳这些个,一直没给她过明路。如今你进了门,人是最最贤惠大方的,想必能体谅我和她的难处,不令二少爷为难了。

    江梦枕倒不在乎周姨娘用什么贤惠或善妒的话拿捏他,只是这话说的朦朦胧胧,什么叫她早就是通房丫头了,难不成齐鹤唳已经碰过了她?他转头看着胭脂,斟酌地问:你已是二少爷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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