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亲密地,接触过。” 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接吻,乃至……下一个第一次。 她垂眼,用自己是手指去碰他的手,声音很轻地,跟他讲道理,“你再等我一下好吗,等我……我,做一点,功课。” 她脸颊红得发烫。 话脱口而出,说完了才觉得羞耻,她脑子里这瞬间好像有一百只海獭在尖叫,摇着她的肩膀问她:“你在说什么啊天呐,温盏你还是温盏吗,你竟然也能说出这种话!” “你做什么功课?”商行舟被她逗笑,低着头,胸腔微震,“要做也是我做。” 他开口时,热气打在她脖颈之间。 有点痒,可是又很亲密,温盏不想推开他,缓慢地眨眼:“可我觉得你已经做得够多了。” 商行舟抵了抵腮,撩起眼皮看她,笑得又痞又坏:“你知道我做了什么?” 温盏想了想,有点不好意思地,真诚指出:“我可能知道。因为你那个……那个,它,现在正,抵着我。” 商行舟:“……” 商行舟移开目光,无声地骂了句“草”。 今天是过不去了。 他稍稍后撤,朝她勾勾手,手掌握住她的腰:“来。” 腰部传来他掌心的温度,温盏一脸茫然,被他从沙发上薅起来:“嗯?” 商行舟借力,扛沙袋似的,直接将她就这么扛起来,放到肩膀上。 猝不及防,全世界天旋地转。 他肩膀很宽,手也稳,温盏没觉得难受,就是下意识有点慌:“你……你干什么。” 商行舟笑得有点野,嗓音沉哑:“也不是非得用那个小盒子里的东西。” 温盏微怔,一下子更慌了:“你怎么还在想那个事?” 下一秒,她后背深陷入床铺柔软的毛茸被褥。 天旋地转,不等她反应,商行舟已经扔掉浴巾,迅速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啪嗒”按掉大灯,他将她捞进怀中,按住不让动。 掐住她纤瘦的腰,嗓音低低的:“手也行的。” 夜灯幽幽,铺天盖地的荷尔蒙气息,心跳扑通扑通,暧昧的气氛浓稠地将两人包裹。 温盏微怔,马上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挣扎着要逃跑:“不是……” “你瞧。”商行舟呼吸有些重,打在她耳畔,“电影里不是都那么演。” 温盏眼泪汪汪:“我没看过那种电影!” “乖。”商行舟哑着嗓子,亲她一口,哄诱似的,“就一次,下次我带你看,好不好?” 他叹息一般,低低叫她:“行不行啊,盏盏。” - 盏盏。 温盏从没听他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这么蛊地,叫她,盏盏。 太让人心动了。 好像一头栽进棉花云团里,全世界的甜和暖都奔涌过来,温盏被砸得不辨方向,也完全忘了自己刚刚原本是打算怎么拒绝他。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她前一晚睡得不太安稳,躺在床上思考了整整三分钟,才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这种事情,一旦她意志不坚定,松动,就立马给商行舟可乘之机。 她前脚答应,后脚商行舟就得寸进尺,所以…… 就算昨晚没用上小盒子里的东西,他俩还是折腾到快天亮才睡。 到后面,也没别的…… 就是手酸。 温盏默默决定,一整天都不搭理商行舟了。 另外一行人前一晚玩到天光熹微才去睡,也都中午才起床,所以没什么人感到不对劲。 涂初初趿拉着拖鞋,一下楼就看到温盏面色沉静,正站在水池前,认真地洗手。 她打着哈欠走过去,打了个招呼,找自己的牙具:“早啊,盏盏。” 温盏很平静:“嗯,初初。” 涂初初边刷牙边睨她,一眼扫见她脖子里的草莓印。 ……但又不太像是事后。 怪怪的,说不上来哪里怪。 她耸耸鼻子,吐掉泡沫,不深究。 等人齐了,一行人在山庄里吃午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