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拿着令牌在大梁做事,也很方便。” 正说着,七月来报,“说镇北侯他们已经到了。” 夏钧尧让他去将人给请进来。 “青儿!”阮半夏一见阮冬青,就激动的跑了上去,看着他愈发成熟的脸和沉稳的气质,她这心里真是安慰了不少,“此行可还顺利?” 阮冬青笑着点点头,“姐,我们有了重大发现。” 阮半夏也不急说令牌的事,就先听他们说。 “上一次,你让我们去打听苏婉如,我们虽然没有太接近她,但是……” 阮冬青神秘的笑了一下,忽然打住了话。 阮半夏急得不行,赶紧问他,“但是什么啊?到底发现什么了?” 叶俊生笑着摇摇头,“青儿,你就知道逗阮妹妹。” 镇北侯也跟着大声笑了起来,“哈哈哈,老夫告诉你,那苏婉如虽然蛊毒练得厉害,可她却中了毒!” 中毒!? 阮半夏愣了一下,巫女也会中毒? “不会吧?她自己玩蛊的,难道还有她解不了的毒?” 镇北侯点点头,“她确实中了毒,而这种毒至今无药可解。” 阮半夏的脸色一下就凝重下来,她拧紧眉,嗓音冷到极致,“不要告诉我,苏婉如中的毒是冷羽下的?” “这倒不是。”叶俊生摇摇头,“听说是她生下来就带的,苗疆巫女玩毒,其自身就如一个毒的载体,估计是她母亲生下她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让她中了不解之毒。” 阮半夏一下想起南山说,苗疆的巫女是不能与外族人通婚,难道跟生下的孩子有关? 想到这,阮半夏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冷羽是不是用雪貂的血引诱苏婉如为他做事?事成之后为她解毒?” “果然聪明!”镇北侯赞赏的笑道,“冷羽确实是这样承诺她的。所以苏婉如才会如此尽心尽力的为冷羽做事。” 如果事情真的如他们所说,这件事就不好办了,苏婉如需要解毒,就必定会不留余力的为冷羽做事,而那些毒士就算被他们破解了,苏婉如也必定会有后招! 怕就怕到时候苏婉如被逼急了,使出更加阴狠的招数,那他们…… 夏钧尧见阮半夏的眉头紧锁着,拉住她的手,问,“怎么了?在想什么?” 阮半夏回过神,轻轻的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就是怕苏婉如……会对我们使出更加阴毒的手段来。” “南山不是去了苗疆?”夏钧尧顿了顿,安慰阮半夏,“既然他去了苗疆,找到蓝凤,把当年的事全部说清楚以后,蓝凤应该会劝苏婉如收手。” 这事应该没那么简单! 毕竟身上有毒,谁不想解了,一世无忧? 但眼下,阮半夏也不好说那么多,否则她杞人忧天,会影响了夏钧尧和镇北侯他们的心情。 “嗯!南山肯定会劝蓝凤阻止苏婉如的。” 阮半夏拿出令牌交到镇北侯的手上,“侯爷,现在月影应该已经将冷如雪从太子府里救出来了,这么多天还没有音信,应该是出不来,你帮我找到他,将这块令牌给他,然后再保护他们安全的出大梁!” 镇北侯站起身,双手接过令牌,待将令牌拿到手上细细打量时,竟吓了一跳,“太子妃,这令牌你从何而来?” 阮半夏稍稍一怔,忙紧张的问,“有什么问题吗?” 镇北侯笑着摇摇头,“这可是大梁皇家才能佩戴的令牌,全大梁只有两块,听说是大梁皇帝有一块,另一块是在太子冷羽的手中!” 哎呀,我去! 阮半夏心里一惊,这冷羽为了绑她,还真是下了血本啊,竟然将这块令牌交给了飞鹰! 她得意的笑了一声,“昨日太子抓了两个大梁的暗卫,这东西是我从他们身上摸出来的。” “原来如此。”镇北侯点点头,将令牌小心的放进了怀里,“有了这块令牌,就是进出大梁皇宫都不成问题!” 这样最好不过了,看来飞鹤那小子还有点意思,没骗她。 阮半夏决定,明日要做一顿大餐犒劳飞鹤。 十日后,紫月带着一行车队进了安详城,阮半夏将那些粮食小心的放置妥当,又命人日夜严格的把守着,才算放了心。 而另一边,飞鹰和飞鹤都已经走了大半个月,至今音信全无,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带回大梁,冷羽愈发坐不住了。 他在议事厅里走来走去,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在这时,为冷如雪做膳的张妈跌跌撞撞的前来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