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赌术的时候,有一种叫做纸牌的东西,那东西比树叶要厚,更有韧性,比石头要薄,杀伤力更强,如果是飞纸牌,我倒是可以杀人。” 纸牌? 这东西夏钧尧还真是闻所未闻,衣裳脱完了,他坐在床上,阮半夏把被子拿过来盖在了他身上。 等着阮半夏脱完衣服,上床坐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才问,“纸牌是什么?” “纸牌啊?”阮半夏想了想,到底该怎么跟夏钧尧解释,想了半天,她也没想出来能在这个古代用什么代替纸牌来描述,她笑了笑,“我说了,你也不知道。” 夏钧尧倒也不是真的好奇纸牌,只是他觉得,阮半夏现在在整个京城名声大噪,又有太子这个强敌,免不了日后再有什么危险,万一他不在身边,紫月和明月又被缠住,阮半夏就危险了。 “王妃。”他沉声道,“可有什么东西能够代替那纸牌的杀伤力供你使用?” 阮半夏摇摇头,“树叶不行,太薄又轻,可是石子呢,又太重不够锋利。” 夏钧尧听着阮半夏说,忽然弯腰,从床边拿出一个荷包,从里面掏出一枚铜钱放在阮半夏的手心里,“这东西可能代替?” 铜钱? 阮半夏看着手里的铜钱,忽然眼睛一亮,弯起唇角就笑了出来,“我怎么没有想到用铜钱?” 说完,她抬起头,食指与中指捏住铜钱,对着床柱用尽全力的飞了出去。 “咻”的一声,铜钱打在床柱上,下一秒,“砰”的一声,床柱应声而断,整个床帐霎时间塌了下来,把两个人压在了下面。 一群乌鸦从阮半夏的头顶飞过,她抬起手掩着唇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那个,那个……我没想到铜钱有这样的威力。” 床帐里,夏钧尧转过头看了一眼被床帐挡住的阮半夏,他摇了摇头,勾起唇低低的笑了一声,伸手把头上的床帐掀开,伸手把阮半夏搂进了怀里,“王妃,床榻了,你要如何陪本王一个安宁夜?” 阮半夏委屈的扁了扁嘴,“是你把铜钱给我的。” 夏钧尧低眉看着她,“那是本王的错?” 阮半夏点点头,很认真的说,“对,就是王爷的错!” 夏钧尧看着阮半夏那红扑扑的小脸,心里一阵躁动,“王妃十五了。” 阮半夏没想太多,掰着手指算着,“还差两个月十五……” “嗯?”忽然想到什么,阮半夏一下抬起头看向夏钧尧,身体警惕性的朝后缩了缩,“你想干什么?” 夏钧尧看着她轻笑,“床榻了,本王睡不着了。” 阮半夏的小身体又朝着后面移了一步,抬起眼眸小心翼翼的看着夏钧尧,“所以……?” “所以……”夏钧尧唇角忽然勾出一抹邪魅的弧度,身体朝着阮半夏压去,“所以本王今晚不打算睡了!” “啊……!”阮半夏吓得身体直接退到了墙上,伸出双手用力的抵在夏钧尧的胸前,“王爷,别激动,千万别激动!” 夏钧尧笑睨着她,伸手朝着她里衣的衣带上摸去…… 阮半夏抵着夏钧尧不敢松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夏钧尧把自己的里衣解开,露出里面大红色的肚兜。 “你,你,你……”她紧张的舌头都打结了,“你要干嘛啊?” 夏钧尧看着肚兜,跳了跳眼角,“不干什么,就是纯欣赏。” 纯欣赏? 变态吧!? 大晚上不睡觉,盯着她的肚兜看! 虽然穿着肚兜,可阮半夏还是觉得身前空荡荡的,那肚兜着实给不了她安全感。 “夏钧尧。”她郁闷的瞪大双眼,气怒的看着夏钧尧,“别闹了,睡觉了。” 夏钧尧抬眉看了眼头上的床帐,低笑,“怎么睡?” 阮半夏无语的翻了下眼皮,“那咱们也不能这样僵持一晚上吧。” 夏钧尧很认真的点点头,“王妃即是不愿意,那就僵持一晚上吧。” 翌日。 阮半夏坐在花园里独自生闷气,昨晚虽然是没有僵持一晚上,但是她后来实在是困得不行了,索性就嘴软,应了夏钧尧。 结果,结果! 结果夏钧尧隔着她的小肚兜,把她给撩了半天,最后心满意足的抱着她睡了! 真是气死姐姐了! 今早夏钧尧走的时候,特意给她留了很多铜钱,让她在府里没事的时候,就拿着铜钱练练。 看着放在桌面上的铜钱,阮半夏气闷的夹起一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