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既然能叫他来,自然是生了病,也不好耽误。 他提着箱子走进卧室,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人。 路游星正安安稳稳的睡着,如果不看他泛红的有些蹊跷的脸颊和略微沉重的呼吸,定会以为他只是睡得很香。 他的右手被包扎着,左手背上则扎着一个滞留针头。 于朗皱起眉:“这是怎么回事?” 沈知闲已经将医院的检查结果都拿了过来:“在这。” 递给于朗后,他又简单的把路游星遇险的经过都讲了一遍。 “就是这样。检查结果看着没什么大碍,早上来挂水的医生也说了没什么问题,但他一直在发低烧,脸色也很不对劲,所以想请您看看。”他解释着。 于朗点点头,先试了试路游星的体温,然后便将那些检查结果一一翻查了一遍。 然后他舒了口气:“医生说的没什么错,确实没什么危险。身上的伤没有大碍,不过你看这个,”他指着检查结果上的一处,“这是他被攻击时对方用的药物,这个药物有点致幻成分,而且比较难代谢,再加上伤口炎症,这就是低烧的原因了。” “致幻?”沈知闲微微震惊,“他们竟然敢用这种禁药!” 于朗脸色也比较凝重:“是啊,这种药物一般人应该很难拿到,怕是有什么不太正经的路子才能搞到。而且这也不算毒药,更没有解药,只能等人体循环慢慢清除掉,不过等彻底代谢干净了就没事了。” 沈知闲认真的点头:“好,我会看着他的。” 于朗拍拍沈知闲的肩膀:“我给你开点药,他应该有醒来的时候吧,如果醒来就让他喝几次。” 等路游星的事情处理完,他们才终于有时间叙叙旧。 在于朗记忆中,沈知闲从来没有过男女朋友,更别提把人带到家里这种操作,那更是闻所未闻。 他瞟了一眼沈知闲的手掌,那里甚至有为了救人光荣负伤的经历。 沈知闲虽然很能打,但鲜少为了别人出手,以前能值得他动手的怕是只有沈言炎。于朗便明白,屋子里的人对沈知闲非同一般。 他看待沈家兄弟如亲儿子一般,尤其对沈知闲更为担忧,因为他看上去就像是要孤独一生的样子,如今竟然有了重要的人,于朗自然为他开心。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