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 草叔可没工夫跟这花婶在这里墨迹着,他还有别的事情呢,到了该除草的日子,他还需要把小区里的草坪全都除除草。 “那个……”花婶打听道,“朵朵得有二十四五岁了吧?!” 她印象中,这朵朵当幼师都有好几年光景了,算起来,应该是毕业好几年了? “怎么了?”草叔警觉道。 “没怎么,就随便问问……”花婶想着什么就问什么了,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开口的,“朵朵应该还没谈男朋友吧?我经常看她一个人骑车下班回来。” “你这又是问年纪又是问感情的,你这是查户口么?”草叔一听就知道花婶在打什么鬼主意,知道她多半对朵朵打什么主意了,立刻生气道,“我家的孩子,多大了,谈没谈过恋爱管你什么事?” 花婶被草叔这无缘无故的暴脾气也气得够呛了,指手画脚地冲着他骂道: “你这老家伙,怎么那么固执?!你这当家长的,不关心自己的闺女有没有谈恋爱?嫁不嫁得出去?连我这个外人看不过去了,自己亲自上门来跟你聊聊你闺女归宿的问题,你居然骂我是多管闲事?” “我女儿的婚姻大事,我自己能管好,你还是管管你自己吧!”草叔脸色很黑,根本不给她多说的机会,直接拿扫帚就开始赶人了。 花婶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她还自诩是小区保姆界人缘最好的一枝花呢,现在却被一个大老爷们给拿着扫帚赶人。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呸!你就守着你那宝贝女儿,谁也不嫁,守成一个没人要的剩女吧!什么德性!” 花婶一边往回走,一边骂骂咧咧了几句,才渐渐把心中的火气给消了。 其实她也不是对朵朵有意见,她就是被刚才草叔那个直接拒绝还把她当坏人的样子给气得。 她多好一个人啊?居然拿她当坏人?! 她是在害朵朵么?傻瓜,那是在爱朵朵啊!小区里那么多保姆的女儿她怎么就没看上,偏偏看上了草叔的女儿,要给她做媒? 怨气十足地走了回去,花婶憋了一肚子的气,开始给千忆和万眭准备晚餐——通常他们夫妻两个,中午都是忙到根本不会回来吃饭的。 忙完了家里的事情,花婶那是越想越憋屈,越想越憋屈啊,就算这山上有老虎,她也偏偏就要向这虎山行了! 草叔那么凶悍,她就等草叔不在的时候,单独去瞄朵朵,嘿嘿嘿。 花婶这忙活完了,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围着那草叔的小花棚晃悠,但是又晃悠的不那么明显,先去周边熟识的保姆那里唠嗑。 这小区都是高档别墅,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有保姆司机了,保姆和保姆彼此之间,都很熟悉了。 这门子刚串起来,不一会儿,就有刚好也空闲的保姆跟花婶唠起来。 “你说草叔啊……哎呀,草叔就是个古怪人了,他平时也老好说话的了,让把谁家的草坪除除就把谁家的草坪除除的,但是他那个小花棚哦,那是真的谁也没进过,有什么稀罕的宝贝嘛,养那么一条大黑狗守着,真是吓死人了哦。”别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