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庭的良知上。 可陆栖庭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 他将下巴搁置在邓月馨的肩膀上,灼热的气息喷到肌肤上,引得邓月馨脖子发痒,身体微微颤栗地想要逃开。陆栖庭牢牢锁着她,更加狂热地吮吸她纤细的脖颈,深邃的双眸眷恋地盯着她在挣扎中裸露出来的乳沟。 “你知道吗,我本来真的想把你送回家的,可是,都怪你太可爱,太诱人了。” 陆栖庭难以自拔,脸上露出迷醉上瘾一般的笑容,狰狞又恐怖。 “你知道吗?哪怕是将你带到酒店了,我内心依然在天人交战,我抱着你,看你安静的睡着,想到你醒来时惊恐的表情,最终还是忍不住心软了,我不太想吓到你,所以我决定再给你一个机会,我对自己说,我去洗澡,如果你在这期间能悄无声息地跑掉,那就算了。” 邓月馨呼吸一滞,整个人如坠深渊。 天哪。 她做了什么? 邓月馨两腿战战,忍不住回想。 如果当时能让醉酒的身体缓一缓,能不那么着急,能更小心一点,那她是不是可以全身而退?这样就不用待在隔音效果极强的酒店,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徐徐侵占? 不。 邓月馨很快将刚刚那可笑的想法驱逐出脑海。 这个疯狂的变态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他不过是想让她后悔,想让她自责,想让她认命。 就像一个将你推下悬崖的人,在你缓缓坠入深渊离崖头越来越远时,告诉你,要怪就怪自己没抓住树枝一样。 恶劣极了。 明明是他的错,却妄图PUA她,让她钻进他所谓的语言枷锁里。 邓月馨仰视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五官,又不可抑制地想着,就算侥幸逃脱跑了,陆栖庭恐怕也会在无数个夜里辗转反侧,后悔懊恼自己居然放过了这么一个绝佳机会。然后,他会静待时机,卷土重来。 邓月馨好笑又怨恨地瞪着他,眸中一片黑。 陆栖庭。 这个男人,用黏糊糊的如幽凉古井一般深邃的视线层层裹着她,瞳孔里闪躲着痴狂的光芒,说:“月馨,你要相信,这就是命中注定。” ——狗屁。 邓月馨想不顾一切冲他吼叫。 张开的嘴却被两片唇瓣攫取,陆栖庭又一次火热地裹着她,邓月馨感觉自己像被蜘蛛用蛛丝层层包裹得密不透风的猎物般,一点点被啃咬、馋食,怀中滚热的烫意,几乎要将邓月馨给融化。 那一直在她腰肢骨骼上流连忘返的手,慢慢挑开衣角布料,贴着如玉般光滑的肌肤往上摸去,一点一点。 邓月馨起了鸡皮疙瘩,忙不迭攥住他的手,喉咙发紧道:“陆栖庭!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求你了,你不要这样,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想这样子,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求你放我走吧……” 陆栖庭停下动作,呼吸变得绵长而缓慢。 邓月馨透过婆娑的泪眼看他,轻柔地说:“求你了,我事后不会怪你,就当你喝醉了发酒疯,我们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好不好?” 呜咽,脆弱,楚楚可怜…… 完全引燃陆栖庭潜藏的暴虐因子。 他只想撕破她的衣物,埋在她白皙的胸口一品芳泽,将他又粗又长的肉棒捅入女人修长的双腿间,长驱直入,狠狠插到最深处,用炙热肏得她汁水横流,把一切都献给她,让她痛苦的表情变为欢愉的失神,刺耳的尖叫变为甜腻的娇喘。 “陆栖庭……” 邓月馨还在哀求,卑微地凝望。 陆栖庭长长地喟叹一声:“月馨啊,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过你。真是脆弱得让人想要保护,又想要不顾一切地摧毁,蹂躏,破坏。” 闻言,她如坠冰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