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沉默,寂静无声。 武文殊不耐烦地抬头:“听不明白?” 对方赶紧允诺,吆喝大伙动起来。 吴昊本来以为这个拆了又装的点子够奇葩的,却在完成后,又得到一个更加诡异的指令,武文殊让他们这只队伍先不要着急散伙,这几天还要再来一遍,等他的电话。 拆完装上,装上再拆了…… 吴昊相当头晕。 不过金主任性,还给两遍地服务费,何乐不为,吴昊如是想着。 复原工作比探测容易得多,很快结束,这帮人在楼下吃吃喝喝,以吴昊为首跟林嘉慧各种逗贫,没过多久,嘈杂纷乱的人声脚步声渐渐归于安静,林嘉慧送他们走后,看着一桌风卷残云后的狼藉,她插着腰,呼出一口气,过去收拾,时不时向二楼望去…… 武文殊一直没下来,那间大卧室的门也没打开过。 卧室里,武文殊坐在床上不言不语,门早已反锁,隔绝一切干扰。 屋内静谧,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武文殊的呼吸一下重似一下。 他的目光茫然涣散,不知看向何处,突然,像是想起什么,猛地站起来,在床上四处摸索…… 什么都没发现,他站在那里,下一秒将厚厚的床铺完全翻转过来,趴上去,一寸一寸查看。 左下方一个不大的区域,武文殊发现了线头的痕迹,他拿出针线盒,用剪刀顺着线挑开。 一把手枪赫然惊现在眼前。 武文殊震惊了,几乎屏住呼吸,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大,他深深咽下一口唾沫。 拿出来,他摆弄着,甚至拉开了保险栓。 握着枪柄,他去擦脸上的汗,苦笑,一开始是气音,很浅很淡,随后音色越来越实,几乎笑出了声。 咣地一声轰然巨响,床头柜一脚被他踢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