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成看了她一眼,闷下头,“吃过了。” “汪……汪……” 本来趴在地上的大黑立马从地上站起,甩着尾巴叫。 叶仙仙摸摸它脑袋,“你也吃过了啊?” 大黑继续叫,还一边去舔她的手心,痒得很。叶仙仙“咯咯咯”的笑出声,乌亮的眼睛犹如宝石般透彻,映衬着一张小脸格外有神采。易成不自觉跟着揉出一抹笑。 突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叶仙仙头转向易成,“这就叫吃过了?” 易成微黑的脸皮上烧出一点暗红,早上六点不到就出门了,只垫了两个馒头,现在都下午了。 侍候着这两不速之客填饱肚子,叶仙仙看向易成,“把你的腿拿下来我看看。” 这句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啊!她重新措辞,“我是说把你的假肢脱下来。” “我自己来。”说着,易成就要起身去卫生间。 “别矫情,又不是没见过。”她伸手拉住他。 易成站着没动。 蓦地,叶仙仙脑中响起易月辉对他说的那句话:“她是不是经常摸你的残肢?我告诉你,慕残的人都是心理变态,不正常的。” 突然间,她什么心情都没了。手指一松,“随便你。” 易成不明就里,看了她一眼,拄起拐杖走去卫生间。 艰难的坐下去,把裤腿往上卷,卷到露出残肢部位。然后把假肢一点点卸下来,整个过程缓慢且繁复。 交磨的时间过长,残肢断面磨的红肿破皮,很疼。 易成忍着疼,取过一张纸巾蘸了水,往残肢断面上擦。 之后,叶仙仙去了卧室旁边的那间画室涂涂画画,大黑在边上陪着。有意冷着易成。 晚饭叫的外卖,吃完她就带了大黑出去遛弯儿,把易成一个人冷在家里。 晚上安排他睡客房,各睡各的。易成只是看了看她,没有异议。 翌日,叶仙仙放了一沓钱在易成面前,易成抬眼看向她。 “狗留下,你回去。两万块,买断我们的关系还有狗狗的归属。” 叶仙仙不想和他再争辩什么老婆不老婆的,她现在只希望快点斩了这团乱麻,钱给的多就当赏了他让她体会了从女孩到女人过渡的资费吧! 易成盯着她,眼瞳黑黑的,“我不要钱。” 说完,他拄起拐杖慢慢往门口处走。 开门出去,直到身影消失,叶仙仙才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一种似怅然若失的感觉爬上心口。 谈恋爱时也投入了真心,可想到要把自己的人生和另外一个人绑定在一起,叶仙仙就无法接受。 还初中时,和一位男生太过靠近触发了隐疾,因为控制力不够,她把手伸向了那位男生,而那位男生一下子惊叫起来,引起了很多同学的围观,结果各种语言攻击袭向了她。如女色魔,变态…… 那个学期结束后,她以学习环境不好请父母帮她转了学。 迄今,她对变态这个称呼仍格外敏感。 想太多会让心情变得沉重,叶仙仙抛开思绪开始忙碌的给大黑买窝和一些狗玩具,毕竟她不能总陪着它,让它可以打发时间。 接下来的日子与往常并无多大不同,只是更规律了些,早晚溜会儿大黑,来感觉了作作画。有大黑陪着日子过得并不孤单,可每每午夜时分,梦里总有个男人和她做那羞人的事,男人的脸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肿胀到硕大的阴茎总在她体内舒畅地进出着…… 她知道,梦里的人是易成。 叶仙仙一身汗腻的醒来,内裤底湿透,脸颊红扑扑的,急促的喘气儿,“再骚扰我,我……我抽你……” 可接下来的夜里仍旧如此。 她疑惑,都说女人不容易忘掉第一个男人,她也是这样吗? 天气逐渐变热,叶仙仙深居简出,有什么需要在网上买了了事,但时间长了就有些居不住了。 在小区不远的附近有家大型超市,每日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人群里叶仙仙闲步往里头走,视线无意的在四周看,蓦然一顿,那辆摩托那个男人,可不就是易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