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傅知寒不知从哪里带回一只八音盒,外观小巧玲珑,音色动听悦耳,傅知烟向来慧眼识珠,单看了眼做工便已知价格不菲,昨天家里人多不便,今天就想着到公司把买礼物的钱算给他,高傲如她,是一向不屑于欠自己这个弟弟人情的。 可今天到了上班时间,傅知寒的办公室空空如也,人影都没有一个,秘书看她来了几次以为是有什么急事,于是上前询问:“傅部,您找傅总有急事吗?” “傅知寒人今天怎么没来上班?”他不向来都是个工作狂魔吗,竟然也会缺勤,果然是谈恋爱使我快乐,快乐到忘记了工作?傅知烟扫了一眼他的办公桌,上面已经迭了厚厚一层待批的文件。 “傅总今天生病了,需要休息一天,交代所有不需要紧急处理的文件一律留到明天,如果有稍微紧急一些的情况,就让我发到他的邮箱。”秘书有条不紊地处理着手头的工作,电脑上邮箱显示邮件已经发了四五封,但都没有得到及时回复。 毕竟是亲弟弟,还是要关心一下的。傅知烟在心里默念了一句。 午休的时候傅知烟开车去了傅知寒市中心的平墅,好在公司里他家也不远,十几分钟就能到。 当傅知烟看到平墅大门上的密码锁时,小声地嗤笑了一句:“设这种低龄的密码谁会猜不出来啊?” 边说着边往上面按了一串数字,只听密码解锁的提示音顺利响起,傅知烟昂首阔步地打开门走了进去。 不就是沉清的生日吗?他在上高中那时候就已经倒背如流了。傅知寒甚至还将日期记在了铅笔盒的底部,有赖于记忆力良好,她无意间看到后就一直没有忘记过。 也拜傅知寒所赐,她对每年这个时候的印象都非常深刻。 明知道礼物送不出去,傅知寒还是会细心的准备,甚至还会一个人为了沉清偷偷的吃蛋糕吹蜡烛。 知道的是他卑微如尘,一往情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变态的神经病,总爱在别人生日这天折腾这些有的没的。 傅知烟从玄关处换了拖鞋,一路走到卧室里去寻傅知寒的人影,没想到敲了卧室的门却没有人应。 不会是发烧烧晕过去了吧? 说不担心是假的,傅知烟赶紧拧开门把手推门而入,只听见主卧室里的洗手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听动静好像是在洗澡。 傅知烟长舒一口气,还能洗澡,那就是人没事。傅知烟朝洗手间的方向瞪了一眼,嘴上嘟嘟囔囔的,紧接着转身带上卧室的门出去了。 傅知烟打算去客厅等他洗完澡再说,期间路过走廊上的酒柜时,里面的一瓶瓶好酒吸引的她双眼放光。 那瓶静置在酒柜最显眼处的罗曼尼康帝仿佛带着魔力,无声的在向她招手,傅知烟本来想别过头忍住这股诱惑。 但你能拒绝一瓶价值百万的好酒的诱惑吗? 傅知烟不能。 她瞄了傅知寒卧室的方向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酒柜门,轻手轻脚的将那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