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选择在恒远地产的楼盘自杀?这件事恐怕只有聂老板本人才知道。一件事情掩盖了十六年,这个好心的聂老板真的问心无愧吗? 跟拍摄影不明白何娅为什么对聂老板的敌意这么大,看起来何娅和聂老板互相不认识啊?难道说何娅嫉富? 何娅又看了一眼手里的礼盒,毫不留情地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恶声道:作为一名记者,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这是我的职业,但作为何娅,这是我十六年的诉求。 电视机中报道着聂盛远接受记者采访,结果被一个挑事的记者问起旧事的画面。 周晓阳喝着珍珠奶茶,叹息道:多好的一姑娘,怎么就这么轴呢? 他回想了一下十六年前的案子,转头对隔壁桌的于景问道:老大,如果我没记错,十六年前恒远集团的跳楼案好像是你父亲负责的吧! 于景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电视机,微微点头,随后继续看报告,他想再找找凶手的线索。 还有一些报告还在物证和法医那儿,等待最后的完善。于景看了一眼时间,昨天和陆砚约了早上过来找他,怎么到现在也没见到人影? 陆砚手里拿着牛皮纸袋,里面装着李巧慧案的完整尸检报告,正打算交到楼上去给于景签字备案。他刚走出法医办公室,就看见警局大门口,一个学生打扮的人被警卫扣住。 我只是帮忙送信的,抓我干嘛啊!学生想要挣扎,但他的力气根本就没有警察大,一脸委屈地被摁在墙上,动弹不得。 发生什么事了?陆砚缓步走来,示意警员不要伤到学生。 警员一手抓着学生,一手将刚才从学生手里拿到的信封交给陆法医,陆法医来得正好,你看看里面是什么,就知道我为什么扣着他了。 陆砚从口袋里拿出橡胶手套,没来得及戴上,只是隔着手套捏住信封一侧。他疑惑地打开信封,看清里面的东西后,表情有些骇然,抬眼看向学生。 学生当即被吓到了,解释道:我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我是帮忙送来的。 楼上的于景闻声下楼,隔着一段距离就听到门口的动静,走近问道:谁让你送的? 学生指了指警局斜对面的树下,我刚才经过那儿的时候,一个坐轮椅的姐姐让我帮忙送过来的。她说警察对她有恩,想要送一封感谢信,但是她行动不方便,所以想让我代劳,说是放在警卫处就可以,我想着是件乐于助人的好事,所以就我是好心办坏事了吗? 陆砚看着于景摇了摇头,如果这个年轻人真的没有问题,信封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其实没必要让他知道,他们得保护好年轻人的心理健康。 于景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对警员说道:带他去留个信息就放人吧,估计再待下去,上学快迟到了。 警员点头,让学生跟他走,快速做一下登记。 陆砚示意于景去办公室说话,于景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两人一齐走进法医办公室。 而在学生刚才指过的树下,一名坐着轮椅的女人再次出现,冷然地看着警局,没有半点所谓的感恩之意。 陆砚迅速走进实验室,将信封放进托盘,防止污染证物。 他从抽屉里拿出手套戴上,看着倚靠在实验室门口的于景问道:你听到刚才那个男生说什么了吗? 一个坐轮椅的姐姐。于景念叨了一遍,反复思考着这句话,所以说,是个年纪不会很大,但患有残疾的女性。 他看向陆砚面前的托盘,问道:里头到底是什么,这么紧张。 陆砚抿了抿唇,将信封里的东西倒了出来,赫然是一片被切成拼图样式的皮肤。 奇怪!凶手这次把皮肤拼图塑封了,我看这材质,倒像是保存相片用的。陆砚用镊子将塑封夹了起来,仔细地观察着。 不难看出凶手制作塑封的时候非常细心,没有一点瑕疵。 结合那个学生说的,或许这东西真有可能是个女生做的。但按照他们之前的推论,凶手应该是一个能够游走于底下的管道工作者,这和坐着轮椅的年轻女性一点都不符合。 是他们推断错了,还是参与这个案子的人不止一个? 于景将对讲机突然响了,楼上的周晓阳说出了急事,他立即大步上楼。 陆砚对塑封表面取证后,小心地将塑封切开,取出里面的皮肤组织,先进行dna检验,确定出处。 皮肤边缘没有挣扎痕迹,表面隐约有尸斑呈现,看样子是死后切割。皮肤表面和之前两块一样,都被做了标记,但这次不同,皮肤上是一小块尖角勾画,如藤蔓一般相互缠绕,却依旧看不出来凶手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不过这块皮肤看起来十分光滑细腻,倒像是女人的手。 想着,陆砚眼睛一亮,似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