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在馆里,仆人或保安不舒服的时候就去找他要。早些时候我匆匆去大厨房熬姜汤,老刘瞧见了,忙取了一包风寒的药递给厨师,让人家加上几片姜熬出来。老刘叔说了,只要喝两副保管药到病除。” 袁博扯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药到病除?却还要两副?一听就直觉是在吹牛。” 肖颖催促:“好啦!快把它一口闷了!” 袁博懒洋洋打了一个哈欠,咕哝:“催什么催?这药热乎乎的,总得凉下来才能喝吧。” 肖颖将碗搁下,忙道:“我去找汤勺来喂你!” 袁博:“……” 于是,他忙将她扯住,拉她坐在床沿上。 “你是不是急糊涂了?我又不是小屁孩,拿什么汤勺!等一会儿凉了,我一口闷了就行。多大的人了,还一口一口喂?也不怕笑话死人!” 肖颖有些哭笑不得,揶揄:“你都病了,还能这样子爱面子吗?喂你喝药而已,这里就我们夫妻两人,谁能笑话你?有人关心你,你却还怕被笑话?” “甭用汤勺。”袁博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闭上眼睛迷糊低喃:“你陪我睡一会儿,估计我醒来后就没事了。” 肖颖嘻嘻笑了,压低嗓音:“天气热,你还发着烧,确定要两人抱一起?你该不会是烧糊涂了吧?” 他似乎想起什么,将她无情推了开去。 “差点儿忘了……也许会传染。” 肖颖抿嘴低笑,将他的毛巾取下来,重新洗了凉水,拧干搁回他的额头。 接着,她拿了蒲扇过来,轻轻扇着药。 “屋里的风扇有些大,我已经关上了。你是着凉感冒,不能吹冷风。” 袁博发着烧,脑袋里模糊不清。 “就你的事多!谁说发着烧不能开风扇的?” 肖颖不理他,继续给药碗降温,直到温度差不多了,拉他起身要喂他。 谁知袁博当硬汉子当惯了,一把端起药碗,咕噜两口喝下,豪气将碗丢还给她。 肖颖看着重新躺回去的“病人”,忍不住问:“药苦不?” “还行。”袁博懒洋洋答:“药有效就行,苦不苦不就一点儿味道吗?几口就喝下,再苦也不碍事。” 肖颖:“……” 好吧,这应该就是照顾硬汉生病的无语感受吧。 袁博打了一个哈欠,问:“你没跟咱爸说吧?晚些时候我再去看他。” “他应该早知道了。”肖颖答:“老刘叔知道了,他和小叔公自然很快也知道。在肖公馆里头,只要消息一说开,很快就全馆子的人都会知道。别说小叔公或咱爸,现在估计连后厨帮忙的老大妈,前方守门的保安,应该也都知道你病倒了。” 袁博:“……” 这肖公馆还能住下去吗?造孽呀! 话语刚下,外头响起敲门声。 接着,一道敦厚沉稳的熟悉嗓音响起。 “小颖,阿博怎么样了?听说他病了?” 袁博和肖颖对视一眼,转而都笑了。 说曹操,曹操到。幸好早些时候没说老爸的坏话,不然铁定听个正着。 肖淡名进门后,直奔女婿的床前,眉眼尽是担忧。 “阿博,现在感觉如何?严重不?要不要喊家庭医生过来?” 袁博微笑摇头:“不用,喝了药了,很快就会没事的。” “风寒感冒不能不重视。”肖淡名温声:“来,让我看看还烧不,再给你搭一搭脉。” 袁博不敢动弹,乖乖听着老岳父的话,乖乖配合伸手。 肖颖在一旁嘻嘻偷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