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翡、傅敛还有江予珩。 容因对他们都太熟悉了,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分毫不差地辨认出来。他挣扎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空中没说话。 秦昼说:还要继续听吗?他们骗了你。 江予珩和傅敛根本就不是特意过来救你的。他们只是过来找我合作,然后他俯身贴在容因耳侧,暧昧地低声说,然后一起把你关起来。 容因偏过头,慢慢地说:他们在哪里?我要见他们。 秦昼痛快地说:好啊,正好让你问个清楚才能死心,对不对?他从床上站起身,淡淡地说,相信他们也会很乐意和你解释原因。 他说完这句话,深深地看了容因一眼,推门出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再一次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啪地打开了大灯。暖黄的灯光盈满卧室,林翡站在门口,笑眯眯地同容因打招呼:哥哥,好久不见。 他环视一周,点评道:房间好小,秦昼也不知道换个大点的。哥哥住的不习惯吧?他说话的语气神态都自然无比,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这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次闲聊。 容因的手环已经被解开了,他又坐在了落地窗前,浑身没什么力气,看上去有些累。 林翡绕到他身后,像怀抱着一只洋娃娃一样把容因抱进怀里,埋头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含糊地说:哥哥身上好香 容因无力地推了他一下,没推开,轻声说:这样有意思吗,林翡。 林翡笑起来,托着容因的腰让他面对着自己,深黑的眼睛凝视着他,含着脉脉情愫,犹带少年气的脸上是甜蜜的微笑,像想起了什么很美好的回忆。当然有意思,这样的话哥哥永远只能属于我。你是我的。 容厌恶地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林翡听话地收回手,却仍然看着容因的脸,痴痴地笑起来,黑沉的眼珠猛地焕发了光彩,热烈又真挚地望向他,声音放得很轻,仿佛怕吓着眼前的人:哥哥,好喜欢你啊。 你的喜欢就是骗我、把我关在这里吗? 林翡轻缓地用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唇,柔柔地道:哥哥说错了。是因为哥哥不听话,所以我才会把哥哥关起来。 如果不是他们太烦人,我怎么会这样对哥哥。他的声音像含着蜜,哥哥可以理解的,对吧?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容因使不上劲,动作很受限制,只能用语言质问他,简直是不可理喻。 林翡还没说话,突然传来一道声音,礼貌地问: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他背着光站在门边,见容因转头看过来,就笑了笑,殿下。 容因又转回去了。 傅敛并不在意,看向林翡:我只是来提醒你一下,时间到了。破坏规则是很不好的行为。 林翡沉默片刻,微笑着把手收回来,举在耳边,慢慢地从地毯上站起来:你说得对。他回头看了容因一眼,意味深长地说,毕竟遵守规则,游戏才能继续。 傅敛关好门才踱步至窗前,站在容因身侧,没有开口。 容因还是没忍住,话语里带着被欺骗的恼怒:傅敛,不管怎么说,是我把你从那个破破烂烂的地方带出来的。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 傅敛微微一笑:嗯,我一直记得,殿下。他的嗓音无限温柔,所以我现在就是在报恩。 他一边说一边俯身在容因额头上亲了一口,哄孩子似的道:现在外面太不安全了,殿下只有一直在我身边我才能放心。 容因狠狠地用手擦了擦傅敛亲过的那一小块皮肤,摩擦力度太大,周围肌肤泛起红色,仍然没有停手。傅敛蹙了蹙眉心,直接伸手抓住容因的手腕,唇角仍是弯着,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笑意,殿下这样不难受么。 被你亲更难受。容因毫不客气地说,当时我就不应该把你带出来,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就该远离你! 傅敛赞同道:殿下说得对。您就是很心软,吃过亏才能长教训。他屈起手指轻轻敲一下容因,不然被人骗了还帮人家数钱。 容因说什么话他都能游刃有余地回答,半点没有被激怒的意思,容因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憋屈得不行,咬着唇,更加生气了。 见他气得说不出话,傅敛还好脾气地询问:殿下还要继续说吗?如果不要的话,那我们干点别的吧。 他话音刚落,房门再次响了起来,傅敛笑道:看来已经送过来了。他抬头扬声道:放在门口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