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哎?等等,可能是长高了,长高了自然会变重啊。” 李东赫难得第一次没有跑向慕梓黏在她身边撒娇痴缠,只是站在李帝努身边默默地看着慕梓。看着慕梓有些不自然地放下手,甚至是拉开距离,眼神一顿。 慕梓和他们坐在一辆车回公司,经纪人给他们买了丰盛的韩牛套餐,慕梓坐在副驾驶偏头看着飞快退后的晚灯,以前自己没有放在心上的一些画面这个时候串起来再看就有了不一样的解读。 他有时候躲闪的目光,有时候发烫变红的耳廓,有时候欲言又止的模样,有时候心情不悦看着她的样子。 慕梓闭了闭眼,疲惫地叹了口气。 只是轻轻的一声,却仿佛被坐在最后的李马克捕捉到了,正低头看着手机写的歌词的李马克若有所感地抬起头看向坐在副驾驶侧头偏向车窗外的慕梓,握紧手机,膈得他心慌。 回到公司,经纪人已经在天台花园上支好了烤架,慕梓因为要身材管理加上心情繁乱,没吃几口就离开了。 李马克在慕梓推门离开的一瞬间也放下筷子走了出去。 黄仁俊有些担心地看了眼他的搜美,李东赫只是认真地看着手中的夹子和架子上的韩牛,那认真的样子仿佛完全不知道两人前后脚离开了天台。 “慕梓。” 晚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风吹过这个春天的树枝,影子晃动,树叶婆娑作响。 李马克快步走到慕梓身前,慕梓扬起笑容,“内,怎么了?” 李马克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你知道了对不对?但想着装作不知道吗?”最后一句说的很轻,轻到慕梓其实听不清他后面一句说了些什么。 “你我都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我们要做的是什么。”李马克认真地看向慕梓,圆圆的瞳孔里清澈地倒映着慕梓一人的身影,“但是会喜欢上你我真的从来不觉得奇怪,不后悔,你或许会疑惑你做了什么我会喜欢你。” 李马克说到这里笑了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有这种疑惑,但是慕梓你真的特别好,值得我所有的喜欢西东,”明明和他是同年亲故,不能照顾好自己还能照顾好身边的人,成为可以依靠的人,舞台上闪闪发光带给大家欢乐,舞台下温柔细心得让人难以逃开,“不知不知觉眼神就离不开你了。” 李马克想到了他第一次认清自己的心思的那一天。 16岁的盛夏,他跟着前辈们参加了大阪的S.M?TOWN,在后场休息的时候,准备《ICE?CREAM?CAKE》的慕梓穿着浅紫色的海军风短裙坐在场馆自带的藤条秋千上慢悠悠地晃着,可能是感觉到他的到来,轻轻地撩了下眼皮,落在站在拐角的李马克眼里却是透着无边的媚态,就像是挂在枝头刚刚结出的小桃子,鲜嫩娇俏,惹人垂涎。 尤其是她白得反光,双脚时不时晃动着,手搭在藤条上,手背的肌肤雪白细腻,手指修长,李马克明明是近视,却觉得自己看的清清楚楚,她指甲是可爱的粉色,像是珍珠般莹润透亮。 那一晚做了一场荒唐的梦。 他在羞意中慢慢明白了自己那段时间的反常,并想将那场梦中的日月带到现实里。 “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怕说出来,我们可能连朋友都做不了,但是不说出来,被你察觉,之后我们又装作无事发生,但就真的无事发生了吗?你已经开始想要躲着我了不是吗?” 李马克看向慕梓,一向无忧的瞳孔里滑过一丝受伤。 慕梓张了张嘴,一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她没想过李马克会这么直接地挑开所有的不对劲。 ‘我承认,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 一字一字地砸到了慕梓的心上,让她失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写歌词,会借鉴一些我之前在加拿大上学的时候学的一些歌词。”李马克慢慢靠近慕梓,像是生怕惊动停留在花朵上的蝴蝶,一步,一步,握住了慕梓冰凉的手,“后来我才真正明白为什么泰戈尔先生会那么写。” “人们从诗人的字句里,选取自己心爱的意义。” 慕梓双眼忍不住睁大,这是泰戈尔的《吉檀迦利》,后面一句话是‘但诗句的最终意义是指向你。’ “慕,你不需要有压力,和你诉说喜欢你的心情不是要你现在给我答案,我只是想,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呀,李敏亨,”慕梓看着晚灯下被拉长的两人的影子喃喃道,“你真是,啊,真的,好讨厌啊。” 李马克鼓起的勇气在告白后,一下散开,害羞的情绪从脚底一下冲到了脸上,不再敢那样直视慕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