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迷迷糊糊得还往他怀里蜷缩,艾森的龟头用力顶入紧窄的嫩穴,想来已经深深刺入小姑娘的宫口,她小嘴微张,声音细弱了起来,可是身子一阵接一阵的痉挛颤抖。 艾森知道月宜到了高潮,肉棒快速地冲刺,一次次整根消失在小小的花穴之内,终于重重地挺动了几下,艾森贴在他后背,背脊绷起,再一次射进去。 小姑娘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艾森有心再来一次,可见她如此弱不禁风只好先暂时放过她,温存了会儿就抱着她去浴室洗了个澡,可是洗着洗着,艾森又把她推在墙上,捧起他的小屁股,从后面快速地肏了一次。这一次月宜除了哭还是哭,那哭声细细密密,可是助长了艾森身体里所有的欲望。 肏完了,艾森就知道自己完蛋了。月宜扁着嘴不和他说话,他要亲亲她,月宜也躲开,别过脸儿,委屈地看着远处。一直到了夜里,艾森还是继续讨好地说:“小乖,对、对不起,你太美、美好了,我、我今、今天听、听爸爸说、说了那些、就、就很害怕,所以就……就做得、久、久了……不、不要不理、我了,好不好?原、原谅、我吧。” 他试探着去握住她的手,起初月宜不肯,艾森只好用食指在她手背上轻轻点了几下,她没有排斥,艾森这才又捏了捏她的指尖,她刚刚嘟起来的嘴唇也软了下去,艾森趁机重新拉过她的手,她挣了挣,显然没有刚才那样拒绝,艾森便握在掌心端详了会儿。 两个人都很幼稚,却也很甜蜜,最后艾森的手来到她肩膀小心翼翼拍了拍,月宜就顺势靠在他肩头了。好像他们总是吵不起来架,电视上、或者艾森所知道的那些情侣总是争吵不断,没说争吵不好,但是声嘶力竭地数落对方总是让人觉得满身疲倦。可他们俩的矛盾顶多僵持一会儿就好了。和好也是幼稚得很,每次都屡试不爽这般试探。 “下次、不、不会、这么放肆了。”艾森徐徐说,“就、就是太、太喜欢你了。喜欢的不、不知道、要、要做、什么,就只、只想着这、这种最、最原始的办法。” “我也很喜欢你。”月宜勾住他的颈子软软地回应着,“你说了啊,我们一起想办法,你不要害怕了,你看我们现在都相安无事的,也许叔叔过几天给你打电话,告诉你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们只是特例,但可以永远在一起。” “媳妇儿这么说了,老公听命!” 艾徽走后一直没有联系过艾森,艾森渐渐紧张的情绪也消弭了些,只是偶尔还是会疑神疑鬼的,半夜醒来连忙去看月宜还在不在,然后紧紧抱着月宜,非要弄醒她让她亲亲自己才好。月宜一开始还有些生气,可是想到他这般粘着自己也就心软了。 艾森和妈妈通了电话,把月宜的事情和妈妈说过,妈妈默了会儿,让月宜从电话里和自己说了几句话,月宜紧张,甚至像是艾森一样结结巴巴的,艾森妈妈觉得有趣,也没有苛责什么,只说过一段时间回国看望他们。 秋去冬来,城市里飘起了这年冬天的第一片雪花。艾森和月宜去外公外婆家里吃饭,一家四口人围坐在一起,吃着火锅,讲起开心事,桌子上的平板里是艾森妈妈和外公外婆视频,月宜腼腆地打了声招呼,艾森妈妈对月宜有些好奇,但是也很满意,文文静静得,和艾森看起来很般配。众人闲聊间,外婆忽然想起来之前看过的一段国外奇闻,说是某个年轻人玩手机玩的入迷,好几日都不肯从屋里出来,爸妈每天都只好把饭送到年轻人卧室前,但是某天少年一点动静都没有了,打开门一看,那个少年脖子上一个血粼粼的大洞,不知道是被什么咬了,睁大着眼睛,死不瞑目。 外公听了,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那得是什么游戏能让孩子连门都不出?” 外婆摇了摇头:“新闻里就没报道了。我倒是好奇那是被什么咬的。”外婆说完看着平板里艾森妈妈好奇地问:“你说呢?难不成是什么大疯狗之类的?你住在国外,那种大型肉食动物能这么轻松跑到居民住宅吗?” 艾森觉得有点蹊跷,握住月宜的手,指尖微微发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