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够变态的,从前清心寡欲,一心放在学业上,现在和月宜在一起了,总是动不动就想着那种事,尤其是昨天刚刚开荤,这一整天都心神不宁,脑海里不断涌现自己肏月宜的画面。 他叹口气,只好祈祷月宜不要发现,否则又要生气。 可第二天早晨吃早饭的时候,月宜还是疑惑地看着艾森说:“我昨晚做了个噩梦,好像有人在欺负我,可我挣不开。我都急哭了。” 艾森心虚,咽了咽,硬着头皮说:“那只、只是噩、噩梦,可能你、你昨、昨晚睡、睡觉压着胸、口了。没事、没事。” 月宜定定看着艾森,几秒后,又道:“我感觉梦里那个人好像是你。”艾森正在喝豆浆,闻言立刻被呛到,偏过头抖心抖肺地咳了起来。月宜赶紧绕过桌子拍着艾森的背部急急地说:“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啊?” 艾森脸都涨红了,一手抚着胸口摆了摆手,稳了稳,才对月宜说:“我没、没事,就是、是呛到了。”言罢,又咳嗽了几声才彻底好了。 月宜递给他一杯水:“我真的感觉那个人像你。” 艾森摸了摸鼻子,眼神闪躲,尴尬地不知道怎么说下去。好在月宜也没有多想,只是艾森觉得自己有点像是禽兽。月宜又凑近一些,贴在他耳边说:“艾森,我下面好一些了。你昨晚帮我抹药了是吗?谢谢你。”说罢,不忘在他颊边“吧嗒”一声亲了一口。 外婆正好看见,暧昧的看着艾森,艾森也只好握住月宜的手小声说了一句“别闹”,但其实没什么震慑力。月宜不怕他。 在外公外婆家里住了两天,艾森就带着月宜回自己家里了。临走前,外婆拉着艾森去到角落里,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克制自己,不能没节制胡闹。艾森红着脸点头,心里却没什么底,毕竟月宜实在是太美好了,他在梦里期待了那么久,终于相见,心底的欲念难以压抑。 月宜在路上兴冲冲地和他说:“外婆说,如果你欺负我就告诉外婆,外婆帮我教训你。” 艾森想着外婆的警告,笑道:“好。我一、一定不、不欺负月宜。” 月宜羞答答地看了他一眼,眼底有几分嗔怨和羞涩:“那天晚上也是欺负我。你、你以后不能那样了。否则外婆会来打你。” 艾森浑身一个激灵,小时候被外婆按在沙发上打屁股的场景顿时清晰起来。月宜见他不说话,心想他是害怕了,得意地捏了捏他的耳朵。 某过了几日,月宜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艾森走过来,握住她的手,摊开手掌,放下一枚很小巧精致的戒指。月宜惊喜地看着艾森:“这是给我的吗?” 他含笑点点头。 月宜立刻套在无名指上,对着日光端详着,很古朴,花纹不多,但是显得极为古典雅致。艾森问她:“喜欢、喜欢吗?” 她连忙说:“喜欢,好漂亮。” “不过、上、上学不、能带、带戒指,记得、不、不要带、带着去学校。”艾森提醒她,“我回、回头、给、给你、做、做成项链。” 月宜爱不释手,这一天动不动就拿出来端详,看着看着,嘴角就高高扬起。心里满满地,像是很多可乐里的小气泡不断炸开。 午饭时,艾森提前买了很多食材,月宜跟在他后头不肯离开,艾森不介意她给他捣乱,只是在被她第N次搞砸的时候会轻声叹息,然后揉揉她的头发。 艾森今天还要和一位老师视频聊一些论文方面的问题,匆匆吃了饭和月宜交代了几句就去卧室学习。月宜一边看电视一边慢腾腾地吃了午饭。她走到艾森卧室敲敲门,然后推门问道:“艾森,你还要不要和排骨汤啊?” 艾森的老师听到有女孩子清甜的声音,忍俊不禁,他脸上一热,却还是放下耳机走过来温言道:“我不、不喝了,你吃、吃饱了没?” 她点头,也知道艾森在忙,婉声说:“那我不打扰你了。” 艾森笑笑:“待会儿陪、陪你。你去、玩吧,不用忙。我和、和老师说完了就、就去收拾。不碍、事。”月宜乖巧地离开,艾森继续听取老师对自己文章的意见,埋头奋笔疾书。这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