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容谨的手指留恋的捏了捏她的小耳朵,艰涩地说:“我只是想,不知道还能什么时候再见到你了……” 月宜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容谨依依不舍地送她离开,小姑娘上了马车,手指在帘幕边上摩挲来摩挲去,最后还是偷偷掀开一角,看到越来越远的山上,少年孤单落寞的身影。回到周府,周月明问她:“你今天和萍飞去艳阳山了?” “嗯。给她哥哥求平安符,我也跟着去走走。” 周月明观察着她的神情试探着问道:“见到容谨了?” 月宜一怔,仍是诚实地点点头。 “那你告诉他了?” “没有。”月宜摸了摸腹部,静静地说,“和他没关系了,告诉他干嘛。” 周月明听得出来她只是赌气,心里一定还想着那个小子,有事没事就嘀咕容谨的名字。 容谨走的那天晚上月宜大病一场,大夫告诉周月明,月宜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只不过月宜身子虚荣,有滑胎的迹象。 周月明欣喜错愕之余,思虑许久,还是将这件事告诉了月宜,由她来决定这个孩子要不要:“如果你想生下来,那姐姐和你一起抚养他,别怕,月宜,有姐姐在,天塌下来姐姐顶着,顶不住还有你姐夫,还顶不住,周家的人一起上。” 月宜破涕为笑:“姐姐,你对我真好。” 周月明舒了口气:“这么好的妹妹我当然要护住了。” 孩子留下来了,容谨也已经离开了。 月宜只能自我安慰,她总算没有食言。 寺里轮流有人下山化缘,容谨自从见到月宜之后就坐立不安的,他主动要求下山化缘,一个人走过熟悉的街道,径直来到周府大门前。容谨抿着唇,心想,如果就这样敲门,不一定能见到月宜,他便去了后门,往常这个时间,月宜都会在后门附近的小亭子里看书。以前她总是黏着自己和她一起,他一开始觉得烦,后来又沉溺于和她的情事,很少有和她安安静静坐在一处闲聊的机会。他甚至不知道月宜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也不知道月宜最爱去哪里玩,更没有和她讨论过,以后有了孩子要叫什么名字。 容谨后悔不已,看看四周没什么人,就爬上墙头,果然看到了月宜的身影。他压低了声音,轻轻咳嗽一声:“月宜。” 月宜听得有人喊她,张望一番,正对上墙头少年欣然地笑意。幸亏冬璃和阿敏都不在,月宜无奈,只得走到墙下羞恼地说:“你怎么来了?” “我来化缘。” 月宜哼了一声:“你快走吧,让我姐姐看见非找人打死你。” “那你别让你姐姐看到我。”容谨玩笑道。 月宜气鼓鼓地说:“你别贫嘴,快走快走。” “小乖。”他轻声低低唤着。 月宜蹙起眉间,忧伤地呢喃着:“我以前让你喊,你不情不愿,现在你和我没关系了,又来找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玩?” 容谨闻言,不再逗她,急急地翻过墙头,来到她面前着急地说:“月宜,对不起,我总是惹你哭,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是在玩你。我就是想来看看你。”顿了顿,少年红着脸嗫嚅道:“我很想你。”想的自己都神经兮兮的,总以为月宜还回来艳阳山,可惜等了几天都没等到,他只好自己下山。 月宜心上一动,嘴上却埋怨说:“想我?你想我什么?想我好被欺负?”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容谨急急地辩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说到最后含含糊糊地,脸颊上也蕴出几分不自然的红。 月宜蹙起眉头,偏着脑袋打量他:“不是?那是什么?你怎么了啊?” 还能怎样,容谨鬼使神差地想到从前在床上欺负她的时候了。 月宜见他支支吾吾得,又发现他越靠越近,险些就要亲上自己了,月宜恍然大悟斥道:“下流!你哪里是来化缘,根本就是来耍流氓。你快走,再不走我让阿敏把你赶出去。” 容谨回过神,刚想要解释,却听得脚步声临近,月宜拉过容谨的手说:“和我去房里。”她阖上房门,想来是几个下人经过,不由长舒一口气,还未转身就被容谨将她死死地抱住,他在她耳畔轻轻地说:“小乖,我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