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费力地吞吐着,他那里太大了,平常在裤子里看不出来,现在月宜才明白什么叫“人不可貌相”。她每次往根部含,容谨都会故意挺动一下腰部,好入得更深,月宜就抬手推他,他也不为所动,到了后来干脆就自己压着她的小脑袋,好像肏穴一样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也不管月宜是不是恶心了,弄得她嗓子里难受的要命,呜呜咽咽,眼冒金星。 他倒是舒服得很,又暖又湿又热的小嘴,再加上手下还揉着月宜胸前嫩生生的娇乳,以及那种肆虐的快感,都让容谨失了方寸,等他射出来,神经松弛,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月宜感觉口中咸呼呼的,赶紧推开他,踉跄的跑到水盆边呕吐,直把他射进去的还有中午吃的午饭都吐了大半。容谨吓坏了,看着月宜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地蹲在地上,上前急急地说:“月宜,很难受吗?你先喝点水,我去找大夫,别哭,别哭……” 月宜只是摇头,也不让他去,容谨拿了帕子给她擦了擦,打横将她抱回到床上躺下,心疼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难受。”他看着他的唇角都被自己弄破了,心里自责坏了,只好低声下气地说:“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月宜咳了几声,犹疑了一会儿,仍是柔顺地说:“你下一次轻一些。”容谨怔怔瞧着她,似乎不相信她还愿意为自己做这种事。月宜却婉声道:“你那里、那里太大了,你不要那么用力。” 容谨心中一热,不由紧紧握住她的手说:“月宜,你真好。”言罢,低着头便去亲她的伤口,亲着亲着就变了味道,本来就热火高涨,不一会儿,两人就赤条条得,月宜的小穴已经湿润,容谨扶着自己的肉棒一插到底,月宜闷哼一声,倒也没有特别难受,反而贴得更近,自己有些着急地去套弄他的肉棒。容谨见状挺腰耸动,他心中疼爱月宜,是以这次温柔了许多,月宜的声音又娇又媚,容谨贴在她耳畔说:“小乖,说你喜欢我,说你会永远陪着我。”他每次都要让月宜说这两句话,月宜也每次都不断的重复。 容谨和她闹了会儿便鸣金收兵,因着是白天,两人也不敢太放肆,生怕周月明撞见。容谨意犹未尽,与她光溜溜地抱在一起好久也不舍得分开。 月宜趴在他怀中,想起方才水乳交融,少年痴迷的目光还有爱怜的语气,不由甜甜地笑,她想,容谨应该是真的放下了,如果自己真的怀了小宝宝,容谨也不主动提要离开的事情,她就当自己忘记了。她知道自己这样很自私,可是她喜欢她,她不想和容谨分开。 可惜,很快,月宜意识到自己错了。 秋分那日,月宜和容谨在街上闲逛。周月明嘱咐两人,晚上她亲自下厨,一家人聚在一起乐呵乐呵,两人都早点回来。 月宜应下,和容谨逛了会儿,午饭打算在那家馄饨店解决,刚坐下,月宜忽然想吃街东的千层糕,容谨说:“我去买,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月宜便在位置上等他,路途不远,顶多一盏茶的时间就回来,然而,容谨这一去便没了影子。月宜望着对面空荡荡的位置,心里面也七上八下的。她不知道容谨去了哪里,到处去找恐怕自己也会迷路,她又担心自己先回去,容谨回头见不到自己也会着急,就这么一个人等到夕阳西下,又等到华灯初上,馄饨铺的老板都过来劝道:“夫人还是先回家吧,我们也要收摊了,夫人路上小心些。” 月宜回过神,站起身,才发现双腿已经麻了,她扶着桌子站好,道了谢,往家走。秋日里的风凉嗖嗖的,透着萧索,好像是一把锋利的小刀,在骨头上划了几下,令月宜心头疼得难以忍耐。 月宜走了半途,遇到了到处找她的夏珠。夏珠赶紧上前,看着失魂落魄浑身冰冷的小姐急急地说:“二姑娘去哪儿了?急死我们了,姑爷呢?” “容谨哥哥还没回去?” 夏珠一怔,旋而问:“姑娘没和姑爷在一起?” 月宜有气无力地说:“夏珠,我想回家,我好累。” 夏珠不再多问,赶紧给月宜披上外套,喊了停靠的马车陪着她回到周府。 (免*费*首*发:?σ?.?om [?σσ.ν?ρ])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