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吗?”月宜的耐心用完了。她真的很烦这种人,上来就觉得和自己关系亲近,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错觉。“如果你没什么事可以走了,别耽误我时间。”她越看这个人越讨厌,又拿他和季翀心里比较起来,季翀关心她都是笨笨的,可却让她暖融融的。而这个人只让自己觉得恶心和不适。 谭公子怔了怔,一腔爱怜被无情斥退,当下脸上挂不住,语气生硬的说:“郡主怎么这样,我也是在关心郡主。” “关心我的人够了,不需要你。” “你……”谭公子怒道,“你和他人苟合,我没嫌弃你你就该烧高香了,我还巴巴地赶来关心你,你居然不领情,真是不知廉耻的贱人。” 月宜虽然纯真年幼,却并非没有架子,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冷了脸对身后的锦玉道:“让外面的阿大领几条野狗过来,我觉得谭公子和他们应该有很多共同语言。” 阿大是和锦玉一同进府伺候郡主的男孩子,性子内向却认死理,谁要是欺负了郡主和锦玉他可以拿命来拼。锦玉也早就不耐烦了,这什么东西,上来就套近乎,还说这么难听的话,立马应下扭头唤了水榭外的阿大进来交代几句。 阿大迅速跑开,谭公子眼看着阿大不一会儿真牵了几条疯狗走过来吓得要死:“你你你,崔月宜,你是有病吧?” 月宜懒得理会,锦玉将她扶起来往水榭外走,不忘牙尖嘴利的叮嘱阿大:“赶紧进去啊,和谭公子好好聊聊,谭公子狗嘴里的脏话可多了。” “是!” 谭公子在身后气得要命却又惧怕那几条疯狗不敢妄动。好在孟溪及时返回,看见如此情景忙问道:“怎么了这是?” 月宜指着被困在水榭里瑟瑟发抖的谭公子对孟溪道:“你去问你的朋友吧,你问问他是如何侮辱你表妹的。” 孟溪挠了挠头,月宜一个人回了闺房,锦玉则留下来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通,末了不忘啐道:“那位谭公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见着郡主就说些亲近的话,连奴婢看了都烦。郡主是以前不愿理会,给他面子,现在郡主心情不好,他活该被骂。” 孟溪总觉得这位谭公子脾气不错,现在想想,他好像是挺关心女孩子的,无论熟悉还是不熟悉。不过他历来粗神经,也没当回事。 但这次,表妹不喜欢,他又这么辱骂表妹,孟溪心里有点恼了,大步进入水榭揪着谭公子的领子说:“敢说我妹不知廉耻,看来你是欠揍了。”孟溪素来是小霸王,当下就将谭公子按在地上揍了一顿,直把谭公子打掉一颗牙才算罢休。 王妃知悉后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赶走了谭公子。孟溪劝道:“姑母还是别生气了,这种人不值当的。”他顿了顿,又道:“当务之急还是好好照顾表妹。表妹想要保住这个孩子,姑母就不要为难她了。” 王妃怅怅一叹:“我何尝不知道。算了,先这样吧,以后的事再说吧。” 孟溪也不太懂其中关键,自不好多说,又去和月宜宽慰了会儿便离开了。 无独有偶,街上的几个大娘见季翀回来魂不守舍的也打算给他介绍个媳妇儿,季翀虽然穷但是性子好,总还是有几位姑娘倾心的。可惜刚去和季翀说明来意,季翀就拒绝道:“我心里有意中人了。” 众人奇了:“谁啊?咱们这条街上的姑娘?” 季翀摇摇头:“不是,是仙女。” “什么啊,我看你小子发昏了。”众人又问了几句,季翀却不肯多说了,只说自己不想成婚,众人也无法。 他想过了,既然不能和月宜长相厮守,便一辈子想着她,不成亲。 季翀记挂着月宜,巴巴等着那天那个侍女能再过来和自己说说月宜如何了。这般牵肠挂肚了几日,某天夜里,锦玉急匆匆地跑过来说:“季公子,你在吗?” “怎么了?是不是你家姑娘出事了?”他一整天眼皮跳的厉害,就怕月宜有什么事儿。 锦玉粗喘:“今儿我家姑娘被人给撞了,肚子疼得厉害,现在稳婆接生说是孩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