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 季翀清醒了些,根本不敢去看月宜,他知道自己又欺负她了,而且每次都没轻没重的。他抿着唇一声不吭的坐起身,牵连的下身一动,月宜还在小穴下意识地缩了一下,他闷哼一声,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又有些勃起,他赶紧抽了出来,拿过被子给她盖好。月宜也醒了,一言不发,扭过身背对着他默默啜泣。 季翀想要安慰她几句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也只是换上衣服去烧了热水端到床边,压着声音涩涩的说:“你用帕子擦一擦吧。” 少女没有开口,闭着眼,面上皆是泪痕。 季翀手指动了动,低着头无措地开口:“对不起。”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起初的低泣到最后变成了嘶声大哭,无助而脆弱。季翀心疼的要命,蹲下身仰望着她说:“别哭了,眼睛都要肿了。”他赶紧将拧好的帕子覆在她微微肿起的眼眸上:“会有办法的,不哭了。” “我不想再这样了,我真的好害怕……”那种疼痛那种高潮都是她从未经历过的,陌生中又带着蛊惑的沉沦,她年纪小只感觉到恐惧。 季翀明白她说的什么,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被下药,可是他却不得不承认,那种濒死的快感让他在最后遵从着内心深处的牵引,疯狂的占有她,所以才会自然而然的出那些荤话。“下次我不会了。”他别过头,攥紧了拳头,面色肃然。 月宜没有开口。她知道这种事也怨不得季翀,他也是受害者。 季翀下定决心,扭过头转了话题:“你想不想吃红烧肉,我看食篮底下那块肉不错,给你做来吃?” 小姑娘抹着眼泪点了点头。 季翀想捏一捏她的小嘴,却也只是偷偷用指尖比了比:“那你躺着,我去做饭。” 月宜侧躺着,看着少年来到灶台前熟练地生火,他将那块儿肉取出来放在砧板上,似乎感觉到她的目光,忽然回眸望向她笑了笑说:“很快就好,别急。” “我没急。”吸了吸鼻子,被他忽然投来的目光弄得有些心慌,小郡主便翻了个身,拨弄着枕上的青丝,脑子里纷乱如麻。一会儿是少年在自己身上律动挥汗如雨的模样,一会儿是少年守在身边有些拘谨地给自己夹菜的小心翼翼。她越想忘记,就记得越清楚,他的喘息声,他的笑容,他的温度,无一不在脑海中萦绕。 季翀做好饭的时候,月宜又昏沉沉地睡了一觉,她颈边是清晰的他印上去的吻痕,他咽了咽,手指终究还是忍不住轻轻覆了上去,然后又来到她柔嫩的脸颊,她颊边有个小酒窝,笑起来特别甜,他轻轻戳了戳,软软的,像棉花一样。月宜身子缩了一下,他赶紧收回手轻声道:“饭做好了,现在要吃吗?” 月宜睡眼惺忪地,有些娇气地嘟囔着:“我好困……” “吃完了再睡。” 小姑娘眼睛慢半拍地眨了眨,显然还没清醒,眼神有些涣散,像个布娃娃。季翀便逗弄她说:“我做的红烧肉很好吃,你不起来吃我就都吃完了,你到时候可别馋。” 月宜受不住美食的诱惑,最后只好坐起身,慢腾腾地开始穿衣服。季翀瞧见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心里刺痛一下。刚才的水已经凉了,季翀重新给她烧了一锅,她拿了帕子分开腿清理一番,看到双腿间还在往外流的白色液体,面上一红。 她被他欺负了那么久也着实饿了,还是来到这里之后吃的最多的一顿饭。饭后她捂着小肚子说:“吃撑了。” 季翀觉得她很可爱便笑道:“是不是很好吃。” 她点点头,起身在屋里慢慢溜达。可惜她双腿都是软的,也只是扶着墙挪来挪去。季翀一边刷碗一边回想着昨晚的一切,那股香气应该就是神秘人下在自己身上的媚药,可是很明显,月宜不受影响。看来,那个神秘人就是为了让月宜清醒地时候受到这种欺辱,他猜得没错,神秘人显然针对月宜要多一些。 到底是什么人?月宜的性格虽然有些娇气,但是不会得罪如此心机深重之人。那便是琅琊王或者王妃了。 YuwanɡsΗe(慾朢涻)。ΜE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