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点了点头：“你们能明白就好，行了，去收拾一下，收摊回去吧。” 两个人没有马上动，而是面面相视一眼，随后一起问：“师父（主厨）我们到底谁赢了？” 冯一帆听到两人异口同声问，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们两个很在乎这次的胜负吗？” 两个人迟疑了片刻，最终也还是一起点了点头。很明显无论是林瑞峰还是马小龙，确实非常希望可以知晓最后结果。 两个人此时在乎不是胜负，知识单纯需要一个答案。 冯一帆明白两人心思，也就直接说：“如果按照满分十分的话，你们两这次的表现，应该都能够打上7.5分，味道上来说：瑞峰会稍微占优；但创意上来说：小龙是占优的。” 得到了这样的回答，林瑞峰和马小龙两人也都算是比较满意。 两人都没有达到非常完美的地步，也都是有着不小的瑕疵，但也都算是获得了一个及格的分数。 林瑞峰和马小龙乖乖回去各自收摊。 冯一帆陪着他们一起收拾，顺便还把小市场里，他们摊位周围的一些垃圾清理一番，打扫了干净之后才一起离开。 其实本来这个打扫的过程，也是明早会有专门的环卫负责。 但是冯一帆就是这样，他习惯于要在收工时把卫生弄干净，哪怕如今是街边摆摊。 这也是苏记的传统，苏记从苏锦荣往上几代人都是如此。 一行人回到林家铺子，冯一帆帮忙把车子推进去，然后跟徒弟告别后，便准备要回家去睡觉。 不过在走出林家铺子的时候，冯一帆看到马小龙竟然站在路口等着自己。 来到马小龙的面前，冯一帆打量着他问：“怎么？还有事？” 马小龙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问出口：“主厨，我，我可以当您的徒弟吗？您可以收我当学生吗？” 冯一帆看着向自己深深鞠躬，非常认真期待可以拜师的马小龙。 他上前一步，将马小龙扶着直起身，微笑说：“你不是已经算是徒弟了吗？你回来第一天就告诉林瑞峰你是我副手，后来也宣传自己是我的徒弟，连若若的姥爷都说了，你是我的徒弟。” 听完这番话，马小龙几乎是一瞬间惊醒过来。 脸上慢慢浮现出笑容来，他非常兴奋地说：“谢谢师父，我一定会努力，不会辜负师父的期望。” 冯一帆拍拍马小龙肩头：“好好努力吧，记住我教你的那些，还有我期待你能够走出属于自己独树一帜的创造性，如果你走不出的话，不要忘记，你身后还有很多师弟会不停追赶你。” 马小龙收敛起笑容，认真点点头：“师父我明白。” 告别马小龙，冯一帆伸了个懒腰，快速回到古街东边小区，一路小跑上了楼回到家里。 轻手轻脚进入房间的时候，房间的灯突然被打开了。 冯一帆看到床上坐着的妻子，脸上浮现出讨好的笑容来。 “老婆，你怎么还没睡啊？” 苏若曦认真问：“你去哪里了？” 冯一帆靠近床边说：“我去夜市那边，帮瑞峰和小龙把摊子收了。” 苏若曦嗅了嗅丈夫身上味道，推开靠近的丈夫说：“你先去洗澡，你身上都是味道，还有最后小林和小马到底是谁赢呢？” 冯一帆也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确实因为帮忙收摊和打扫，弄得有不少油烟味。 他一边脱衣服准备洗澡，一边说：“两个人各有问题，暂时分不出胜负，算是打了个平手吧，不过在我看来，味道上瑞峰略胜一筹，创意上自然还是小龙更强，所以每个人都胜在一方面。” 苏若曦随后问：“那你认马小龙当徒弟了？” 冯一帆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妻子竟然猜到了这个。 坐在床边，冯一帆迟疑片刻说：“嗯，认下了，有马小龙也算是给瑞峰一些压力，另外苏记接下来的经营中，也需要马小龙。” 问完了这些问题，苏若曦终于满意，慢慢躺下来说：“快去洗澡去。” 冯一帆看到妻子躺下，也只能是乖乖转身去洗澡。M.ｄAＭＩｎGＰＵＭP.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