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床上。 这一波转变下来她有些懵,绑好的头发此刻也乱了,发圈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头发黑鸦鸦地压了下来,掀开凌乱的发丝一看,就撞进了少年深沉似海的视线。 他生气了,是盛怒的那种。 她感受到了他的怒气,有些害怕这样的陆洲,从上辈子开始就是这样,脸上的愤怒和羞恼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踌躇和犹疑。 她知道今天自己没有控制住脾气,有点无理取闹的意味,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因为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而恼羞成怒,继而牵连到了他。 其实也不是很想做那种事,只是此情此景不撩拨撩拨他,总觉得心有不甘,她在他身上体会到的挫败感已经太多了,想要扳回一局,没想到勾引不成?,却是把自己气到发疯,越想越多越恼怒,把问题扩大化了。 心里是这么想,嘴上却不能道歉,更不能认输,昂起下巴回瞪他。 “看什么看,这是我家,你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少年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露出了莫名其妙微笑。 “你的电话线已经被拔了,没有注意到吗?” 宁馨抓起座机,发现真的是这样,脸色更加难看了。 “你有病啊!拔我电话线!” 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竟然开始解开衬衫的扣子。 她盯着他的动作。 突然想起那些过往的经历,两人发生过不少口角,每当双方都无法说服对方的时候,最后是在床上解决的,事后双方都会形成一种共识,那就是,暂且搁置争议,等到条件成熟再谈判。这是小问题的解决方式,某些时候不仅能解决矛盾,还会成为夫妻间难得的调剂方式。 而对于那些大问题,他也总是习惯用做爱的方式解决,总是习惯“搁置争议”,信奉床头吵架床尾和,这种情况下,每次做完后宁馨都想弑夫。 大问题越积越多,感情就是一点点被消磨的。 而事发之前他也是这样一副要笑不笑,慢条斯理的样子。 他把衣服扔到了一边,露出精瘦的胸膛。十六岁少年的体格远远不如青壮年时期来得成熟稳健,胸前和小腹的肌肉线条却隐隐有了一种力度的美感。 宁馨惊讶地看着他的动作,他不会来真的吧? 少年接下来的举动就证实了她的想法。 他单膝跪在了她的身侧,一手撑着床,低下头俯视着她。 “宁馨,这里是你的地盘。不过,当我把门关上,把电话线拔了,家里没有任何人在,那么,如果我想对你为所欲为……这是一件不是很费劲的事,没有人会来帮你。” 这是个让人有冒犯感的姿势,她有些紧张,他看到了她眼中美丽的惊惧。 这种纤弱的,美丽的孱弱无力感更能激起人的破坏欲。 不是保护欲,是破坏欲。男人的保护只是为了更深层次的破坏,独占式的破坏,任何保护都是有代价的,别说男人的胸怀广博似海,不会斤斤计较,他们心里的算盘可没少打,每一笔账都算得很清楚,可惜单纯的少女并不知道这一点。 她或许听说过,性能给人带来快乐和愉悦,因此迫不及待想要偷吃禁果,开发年轻稚嫩的身体,却不知道隐藏在性背后的肮脏心思。 性是美好的,却不应该出现在她这个年纪。 她似乎想要推开他的身体,又被他一手拉住了。 他抓住她的手,沿着他的胸膛,腹肌一点点向下,按在了那个凸起的地方,当她的手隔着一层衣物触碰到他那里时,少年眸色顿时变得深沉似海,灼热地,黏黏糊糊地落在她的脸上。 声音也变得嘶哑异常。 —————— 渣作者:你们搞完了吗? 宁馨:你说呢? 渣作者:什么?!十万字了居然还没搞!宁馨!你是我见过的最失败的小h文女主! 宁馨【冷笑】:十万字?呵!嘉文,出来。 沉嘉泽:勿cue,我们正忙谢谢,有性生活的人和你不一样。 宁馨【狂怒】:垃圾男人要他们何用! 热┊门┊书┊籍┊就┇上: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