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身上。 “妈,”阮凝急忙上去拦,“妈,爸也是担心您身体,才没讲的,有话我们进去坐下说。” 苏晴明也劝着,“怪我,你别生气,别着急。” “我能不急吗?那是我儿子,他出了这么大的事,现在人都失踪不见了,你说我能不急?”夏培曼越说越激动,“我不相信这事,小峥一定是被人陷害的!晴明,你去找你那些老关系,让他们帮忙查清楚。” 苏晴明凝着眉,“我去给你倒杯水。” “你不喝水,我让你去找人帮小峥洗脱罪名,他不会受贿的。晴明,你站住,苏晴明!我不喝水!!!”夏培曼情绪失控。 苏晴明脚步顿住,气氛瞬间压抑、凝固。 阮凝看向这个平时温婉贤淑的婆婆,这也是她第一次听到夏培曼语气严肃,厉声低喝。 夏培曼缓缓起身,阮凝忙拉住婆婆的手,“妈,自从苏峥出事,爸一直都在想办法,他找了很多关系去了解,也通过自己的渠道去了解案情进展,还有案件中相关的信息资料,爸真的有帮苏峥,您错怪他了。” 闻言,夏培曼看向阮凝,“所以小峥受贿这事,是真的?” 阮凝一时无言。 苏晴明脚步继续,倒杯水端回来,递给夏培曼,“喝口水,我们慢慢谈。” 夏培曼一吵心脏就疼,这病就是苏晴明在禁毒一线时得罪人,大半夜有人来敲门恐吓,生生吓出来的。 “是啊,妈,有话好好说,心平气和的谈。”阮凝也一旁帮衬着劝。 三人一番长谈后,夏培曼手肘拄着沙发扶手,手掩着额头,闭眼缓和。 尽管事实证据清楚,可她心里还是接受不了苏峥受贿的事实。 她的儿子,她了解,不应该的,真的不应该。 晚饭是阮凝做的,吃过饭,她说回去。 “别走了,留在家里睡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夏培曼说。 阮凝拿起手边的包,“妈,我得回家,要是苏峥真回去了,我得问清楚。这事如果是咱们做的,咱们担着,如果不是……”她眼神郑重、发狠,“就算是告到省厅,我也要还苏峥清白!” 苏晴明吐出口气,“小峥真联系你或是回家,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阮凝点头,“知道了,爸。” 离开滨江三号,阮凝开车行驶在夜晚的东城大街上,夜市开启,周围的店铺营业时间也延后,尽管已经快十点了,依然热闹。 行至一处路口,阮凝停车,红灯计数器在倒数秒数,街边是露天的烧烤摊。 她开着音乐,一路上有你。 9,8,……4,3,2,1,0,红灯转绿。 白色骐达驶出停止线,穿过路口。 夏夜的烧烤摊格外热闹,其中一桌围坐七八个男人热热闹闹的,他们有的打着赤膊有的撩起肚皮上的衣服,豪不注意形象,喝酒划拳,好不逍遥。 角落里,有一人独自喝着酒,格外沉闷。 黑色体恤,带着鸭舌帽,帽檐将脸挡住大半,借着旁边led灯箱的光隐约可见他刀凿般冷峻的下颚线条,胡渣淡淡,颓废邋遢,他目送骐达离开,端起面前的酒,昂头一饮而尽。 “老板,结账。”说完,从兜里拿出钱,扔在桌上走了。 背影高大,却透着颓然,渐渐消失在夜色中……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