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烟,很冲。 她蹲在街边,抖着手撕开包装,从里面抽出一根含住,拨了几次才打着火。 点燃烟,她狠狠抽了口,闭上眼,细细品味,又缓缓吐出…… 不够劲,也不过瘾,与海洛因给她带来的快感差太多了。 毒瘾的感觉越来越无法控制,阮凝蹲在街边接连抽了半包,最后气得她将烟狠狠扔在上,用脚使劲踩,踩着踩着就哭了。 她突然想起苏峥跟她在一起时接过一通电话,他提过一个酒吧的名字,那里被列为重点检查场所。 阮凝不管不顾,全然不在意苏峥今天出外勤就是扫毒。 她拦下出租车,报地址:“去秀水酒吧。” 车驶过大半个城区,来到一处古朴建筑区,这条街遍布酒吧和洗头按摩房,还有棋牌社等娱乐场所。 整条街上挂着红色的灯笼,透过车玻璃映在阮凝苍白的脸上,为其镀上一层健康的红润。 眼睛里,灯笼从眼前转瞬即逝,她想起了红灯区。 街边洗头房里坐着穿着性感的女人,画着浓妆,看不出年纪,阮凝收回眼,寻找密密麻麻的牌坊中,那间店是秀水酒吧。 又开了半条街,出租车在街角转弯处停下,司机按计价器收费,阮凝迫不及待扔下钱就下车了。 大白天的,秀水已经开业了。 内部装修让阮凝想起了破旧工厂,空气中弥漫着酒气还有一股怪异的味道,像什么东西发霉了。 迷魅的音乐从深处传来,她虚握着拳堵着鼻子,穿过狭长的通道。 走到吧台前,她坐在高脚椅上,点了啤酒。 酒保将酒放在桌上,阮凝从兜里抽出两张百元推过去。 “……”酒保看了眼钱,笑了,“小姐,这消费是不是有点多?” 阮凝吸了吸鼻子,端起酒瓶昂头灌了半瓶,啪一声,放在台上,对着酒保勾勾手指,后者双手撑在台沿,身子前倾。 阮凝里面穿着睡衣,外面套着苏峥的风衣,不合体、宽大。 她在他耳边问:“有那个东西没?” 酒保目光垂下,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直起身,“你说什么我不懂。” 阮凝搓了搓鼻子,浑身不受控制的发抖,“我问你……有没有……卖给我点……”说时,她又从兜里抽出两张放在桌上,“或者你告诉我,谁有。” 酒保看着钱,犹豫了几秒,又打量阮凝会儿。 酒吧刚开,人不多,角落里坐着三两个人。 他用手按住钱,缓缓滑到吧台下,眼神朝角落里的一指,阮凝立刻明白了。 将剩下的半瓶啤酒喝下,阮凝起身朝暗处走去。 珠帘半遮,阮凝站在帘子外,手一撩,她走进去,坐在另一侧空落的位置上。 她拿出一叠钱,在桌下亮给对方,“卖我点海洛因。” 三人喝啤酒闲聊,从阮凝进来后,话题也打断了。 灯光昏暗,坐在最里的人问:“谁让你来找我的?” 闻声,似曾相似,阮凝抬起头,看到说话那人握着啤酒瓶,右手虎口上纹着六菱形的纹身。 “是你……”阮凝惊讶。 彼时,苏峥家,门开了,夏培曼走进去,当看到卧室里的情景后,她立刻打电话给苏峥,而电话打不通。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