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可他感觉得到,她借这笔钱的初衷很难以启齿。 他叹了口气,“阿凝,你借的数目不小,知道吧!” “……”阮凝捏着自己的身份证,两指在表面用力的搓着。 任殊然交叠双腿,十指交叉置于膝上,手肘搭在椅子扶手上, 一脸严肃,道: “你借钱到底干什么用?” 阮凝蹭一下站起,任殊然目光追着她,阮凝转身翻包,从里面拿出一叠钱,放在桌上。 然后离开座位,垂着眼,说:“对不起,打搅你了。这顿饭我请!再见!” 说完,人转身朝门外走。 “站住!”任殊然叫住她,阮凝脚步却越来越快。 任殊然一把抓住她,“喊你没听见?!” 阮凝扭动手腕,试图挣脱任殊然的桎梏,后者将人拉回来,按在座椅上。 “你这人,性子怎么那么倔呢!”任殊然拧眉,“你借那么多,还不兴我问问?我不问清楚,怎么借你?” 阮凝瞳仁一怔,缓缓抬起,对上任殊然那双清黑的眼。 “五百万,你总该给个解释吧?” 阮凝吞咽了口,心砰砰直跳,他的意思是要借给她吗?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就太好了。 “唉……”任殊然叹气,“先吃饭。” 他拿起筷子,夹了口菜,“你不吃?” 阮凝摇头,任殊然笑着说,“那你看我吃吧!” 接下来,他还真就大大方方的让阮凝看着他吃饭。 “身份证就不用抵押了,明天我通知闫肖宇拟定一份合同,聘用你做我们传媒公司的编剧,按照你每本剧本市价的酬劳给你,然后从你的借款中扣除。你同意吗?” 阮凝连连点头,“同意!” 吃过晚饭,阮凝与任殊然走出私房菜馆。 两人约定三天后见面,在任殊然位于阳城一号公馆的家里见面。 毕竟五百万对任殊然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他要联系下公司财务,准备准备。 夜里天凉,两人从私房菜馆出来后,任殊然要送她回家。 阮凝想拒绝,可任殊然已经拦下出租车,打开后车门,示意她坐进去。 “这么晚,让你自己打车回去,万一出事,你想让我良心受到谴责?” 人家好意,阮凝要再拒绝,真是不识抬举了。 她坐进去,任殊然关上车门,打开副驾的门坐进去。 “你家住哪?”任殊然问。 阮凝说:“镜花缘那。” 司机起车,按下计价器。 电台里播放着郑中基《无赖》,音乐回荡在安静的车厢里,郑中基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听着他唱‘何必跟我,我这种无赖。活大半生还是很失败……’ 阮凝忽然扯下嘴角,笑容苦涩。 司机不经意看眼任殊然,“唉,小老弟,你挺像个男明星啊。” 任殊然淡定,笑着打趣:“好多人这么说。” “那你怎么没参加选秀、明星脸之类的,肯定能选上。” 任殊然惋惜摇头,“不行啊,五音不全,别人唱歌要钱,我唱歌要命啊!” 司机大哥哈哈大笑,“你可忒逗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