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槐睁开眼,好看的眼眸染上了欲色,偏头看着闻予,拒绝道,“不安全。” 闻予伸手揉捏两个囊袋,不管不顾,“那我吃药…” 贺槐的手往下探,柔软处已是一片泥泞。他剥掉她的裤子,颇有技巧地摁压她的阴蒂。 里面痒得难受,闻予娇喘连连,“嗯……啊………你进来啊……” 贺槐放了两根手指进去,被软肉紧紧吸住,他先浅浅抽插了两下。 “再深一点呀…”闻予难耐要求道。 贺槐听话地用力插了几下,闻予的G点并不深,他探了几下找到了熟悉的位置,手指进出极快,狠狠地往那儿招呼。 闻予舒服地想哭,手指都让她受不了,浑身像过了电般的酥麻。贺槐没弄几下,闻予就呜咽着叫出声,“别弄那儿啊,我受不了了……” 贺槐注意着她的表情,更加用力地磋磨那点,低下头吸吮她的奶。 轻轻吮了一下,闻予“啊”的一声,身体轻颤,一小股热流打在贺槐手上。 可能都没有叁分钟,她就在贺槐手上到了高潮。 贺槐的手指继续在翕动的花穴口抚慰,并不激烈,只是温柔的爱抚。 闻予眼眸含水,声音还有点颤,挺着胸送到他嘴边,“吸我。” 贺槐低下头吸奶,右手握紧自己,撸动得一下比一下快,手中硬物不断胀大。 他吸吮得越发用力,最后用力咬了她乳头一下,粗喘几声。 白色的液体射在手上。 闻予凑过去亲他。 两人接了长长的一个吻,不带情欲色彩,只是唇齿相依,像事后温存。 贺槐先和她分开,声音沙哑,“我去整理一下。” “好。” 贺槐洗干净手,出来时已经神色如常,衣着整齐。 闻予还是衣衫半褪地趴在沙发上,手肘撑着脑袋,笑眯眯的,“贺槐哥哥好棒哦,手指都这么舒服。” 贺槐笑,“你再吃点东西,我马上回来。” . 贺槐回来得果真很快,还带回来一个蛇果,便利店包装好的那种,还带蝴蝶结。 闻予上前搂住他的腰身,要求道,“我要在你家餐桌上做。” 贺槐没有理由不同意。 平安夜。 这个城市最热闹的时候,闻予在贺槐家里到处留下自己的痕迹。 最后一次在卧室的大床上,贺槐的卧室和他一样,性冷淡风,深灰色的床单,闻予通身赤裸躺在他的床上,雪白的身体上留下不少指痕,吻痕。 贺槐看得双目猩红,性致更高昂,发了疯地继续操她。 闻予心里感叹,兵哥哥真的体力精力好。 就是不爱说话,她正求反求加勾引,想骗他dirty?talk一句他都不肯。 一要他dirty?talk,他就皱着眉抬臀更加用力插她,往最深处顶她,弄得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要不是他在她耳畔一声又一声性感的低喘,最爽的时候还会蹦出几句“宝宝”来,她都要怀疑他是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了。 算了,闻予想,他皱着眉插她的样子,比任何东西都让她动情。 . 贺槐抱她去浴室清理干净,回来调高了空调温度,给她盖好被子,搂着她的腰睡在旁边。 闻予刚刚觉得自己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现在躺在床上,又来了劲。 “贺槐,你什么兵啊?” “空军。” “哇,好酷,我小时候的愿望就是嫁给兵哥哥。” 贺槐听了闷笑。 “你不问我是做什么的?” 贺槐听话,“你是做什么的?” “给明星拍照的。” “嗯。知道了。” 闻予又试探道,“贺槐哥哥呀,那你身边全是男人吧?” 闻予叫哥哥时都没什么好事,贺槐不动声色地“嗯”了声。 “你们男人和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