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川本就是长伤口,痒多于痛,现在被这么揉,不过几下就受不住了,扒着浴缸的手指狠狠的收紧,用力压抑着自己快要溢出去的喘。 他一边忍耐,一边又不可思议的想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竟然完全不排斥陆洲的做法。好像他们已经做过无数次,这只是其中一次而已。 想着想着,终于熬到陆洲揉的停了,沈凉川才长长的出了口气,下一秒却听到陆洲的声音,他的停在当口,迟疑的顿着: 会难受吗?我找棉签给你上药? 顾然惊得眼睛都睁开了。 棉签? 棉签! 不!快涂! 他不过是想爽一下而已!呜呜呜傅洲这个狗竟然想在他身上试棉签的玩法! 他看错了他! 呵,男人! 沈凉川窘到了极致,只想快点上完药回去,哪能允许傅洲再磨磨蹭蹭的去找棉签!说完话也不肯撅了,整个人都贴在浴缸的壁上。 傅洲本怕自己手上粗糙弄疼了青年,现在看见人羞赧的样子也顾不上太多,浅浅的进.出几次就取了药细致的往上面抹。 沈凉川以为揉已经够难受了,现在不轻不重的被摩擦竟是更加嗜心的难过,他紧咬着唇不准自己出声,却一直下意识的小幅度的摆着。 傅洲被这样子激的眼泪都快逼出来,却是手下不敢有分毫多余的动作。 沈凉川不喜欢他那样。 他该有自知之明。 沈凉川起初还好,只是痒的难堪难捱,直到陆洲到他说的够不到的地方,撕裂骤至。 顾然一时疼得没忍住,眼前泛着白光的喊:你之前是带刺儿吗,怎么像刀刮过一样疼! 这都过去多久了,还这么疼! 傅洲还在青年内里的手指突然就顿住了,原本泛着薄红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刀刮一样。 原来竟是这么疼吗。 他一直这般疼痛吗。 是他。 那么厚的棱角,他想也不想就塞了进去。 他怎么可能承受的住! 他从来不在他面前服软,他从来不会告诉他自己受了多少委屈。而他也就那么任由他疼。 这还是他知晓的。 他不知道的地方,他又受了多少苦,咽了多少眼泪。 傅洲根本不敢想,一想就是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灵魂被揉碎了搅在一起。他却没有一点的办法。 顾然看不到傅洲,感到他动作停顿,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生怕自己忍了这么久功亏一篑,连忙补救的说道: 没事的我不痛,你快些弄 别担心 顾然的声音一出来,粘腻的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过回想,他要的不就是这种效果。 这声他听了,他自己都忍不住弄了自己,他不信傅洲忍得住! 谁知到傅洲不知道被什么附身,顿了许久,后来终于动作也只是认认真真的给他擦完药,之后竟真的清心寡欲的放开了他。 直到被抱到床上,顾然都是一脸懵逼的状态。 他都都那样了 傅洲忍住了? 他疯了还是傅洲疯了! 傅洲那天放下沈凉川就疾步走了出去。 据478所说,傅洲自己出去解.决了将近三个小时。 硬生生冲冷水澡把自己冲灭了。 顾然听到后反应过来,顿时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在系统空间里打自己巴掌: 让你多嘴! 让你多嘴! 妈的,他以为是傅洲对他的身体没感觉了,结果倒好,就因为他喊疼的那一句话,傅洲这倒霉催的竟然真的不动他一下。 之前的那股狠劲呢? 恨不得把他弄死在床上的样儿呢! 可无论他怎么后悔,陆洲就是不越雷池一步。 虽然没能如愿,可生活还要继续,只是那天之后,沈凉川变得不再排斥陆洲过分的亲近,每天任由陆洲抱着自己一口一口的喂饭,甚至连睡觉都抱在一起。 终于到沈凉川完全放下防备,想要再亲近的时候,陆洲却说什么也不肯,仿佛那天的情.动只是沈凉川的错觉。 沈凉川学习的时候就看不得有什么他学不懂的。 现在换到了陆洲身上,他的那股子倔一下就被激了上来。 陆洲越不肯亲近他,他就越要撩拨陆洲。 甚至食髓知味的想象他们曾经在一起的样子。 谁知到了后来,无论沈凉川怎么明示暗示,陆洲竟是隐忍的亲都不再亲他。 就连上药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