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傅洲冷静的可怕,连眼睫都不曾动一下。抬手拿起了手机。 反正已经决定,要么沈凉川自己乖乖留在他身边,要么他打断他的腿把他锁在别墅里,那现在就没必要这么畏首畏尾。 只是他打开手机的瞬间,脚下突然一沉。 别打。 沈凉川经受的折磨早就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剧痛让他只能瑟缩着身体不停的颤抖,脸色白的像一张纸,强撑着一口气拽住傅洲的裤脚。 傅洲眼神阴鸷的冷冷盯着地上的人。 手里蓝光幽冷,好像沈凉语的生命,不过是在沈凉川一念之间。 我掰开。 你不要为难凉语。 顾然的声音骤然轻了下去,好像认命般,借着拽住傅洲裤脚的力道,一点一点的跪伏在地上。 他太清楚傅家的手段。 如果不是当初他攻略陆洲,沈家根本不会是现在这副样子。 他已经让沈父糟了无妄之灾,现在478不在,他不能让凉语也因为他而出事。 傅洲心里突然狠狠的一痛,攥着手机的手指几乎要将那手机攥裂。 他没想到沈凉川会这么听话。 可这听话,就像锤子狠狠的砸了他一下,让他在那一瞬间,连刻骨的恨意也开始忘记。 沈凉川全身病态的白,只有可怖的瘀.紫斑斑点点的浮现在上面,他连跪着的姿势都撑不住,颤抖着用膝盖蹭着半趴在地上。 仅仅一个动作,将羞辱发挥到了极致。傅洲随着他的动作彻底僵硬了,全身都在颤抖,眼里一瞬间就浸了血,几乎是本能的上去想将那人抱在怀里。 那是沈凉川啊,那是他的神明! 不沈凉川不要这样。 不要这么自暴自弃! 不在乎了。 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不过就是睡一觉而已,没什么的。 没什么的。 傅洲的牙龈咬出了血,眼前一片晕眩的白,跌跌撞撞的想将沈凉川扶起来。 下一秒,他却听到那已经几乎没有气息的人,用嘶哑的声音,狠狠击打他的耳膜。 傅洲。 今天过后,我们再不相欠。 沈凉川一口血氤氲出来,悄无声息的泯没在地毯里。 身后那近乎发狂的拥抱倏然顿住了。 傅洲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了下去。 他说什么? 他说再不相欠。 他不想再见到他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傅洲眼前骤然扬起了一层飞扬的血雾。 沈凉川连看他一眼都不想看了。 他刚才在干什么? 他他妈的刚才在干什么? 他竟然竟然还在为沈凉川心疼。 他竟然还想要放过他。 傅洲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沈凉川跪伏的姿势像巴掌一样狠狠的嘲讽着他。 好像今天被逼着自辱的不是沈凉川,而是他自己一般。 沈凉川。 是你自己逼我的! 是你逼我的! 玻璃瓶子骤然被推进去,外褶被展开到极致,血顿时顺着上次还没好全的裂口直直流了出来。 沈凉川没有防备,旧伤扯动,手指登时就撑不住的垂了下去。 我让你放开了吗! 傅洲声音骤然变冷,抬手拽着沈凉川的头发逼迫他仰起来。 掰开! 沈凉川的眼泪立刻就掉了出来,心里一次比一次的绝望。 傅洲却是没有一丝的心疼,眸里吞噬的黑。眼睁睁的看着沈凉川颤抖着双手重新抚上伤痕累累的两.瓣。 这个动作耗费了沈凉川所有的力气。 他将自己所有的自尊从骨血里凌迟,踩在自己脚下撕碎。 可是他知道,只要他撑过去,凉语就能好好的做手术,就能和别的小朋友一样去学校上学。 他要撑过去,他必须撑过去! 死一样的冷寂在空气中弥漫,过了许久,傅洲才低笑了一声,近乎温柔的轻轻抚过沈凉川的尾椎,不行呢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不过是眨眼的时间,沈凉川胯骨被用力的分开,他仿佛都听见了腿骨断裂声响,瓶子因为傅洲的动作又深入了一分,浓烈的血腥顷时四散。 他就是为了羞辱他。 沈凉川整个人被扔到了油锅里,心脏搅进去了一把尖刀,随着傅洲绑他脚腕的动作狠狠的戳.刺着。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