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的腿根向上抬了抬,东西就顺着穴口滑进了大半根。 ”呼……”两人都颤抖了一下,她被顶得浑身酥软,挂在他身上喘气。他却怔怔的,浑身大滴大滴冒着汗,眼睛看着她,却像是魂游天外。 原来,宿主与守护灵做爱的一瞬间,可以彼此心意相通。 他看见了她过去八百年所有的回忆,也看见了她第一个喜欢过的人,那人青衫磊落,腰间佩一把长剑,对她灿烂地笑。 那个男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却偏偏不是他。能比得过么?对方已经离开人世几百年。他每动一动,牵连着全身的骨头与血液都幸福又痛苦得难以言喻,他知道那也是她的感受。 他下身抽插了几次,血液迅速泵到全身又集中到一处,舒爽得让他想吼出声。可这里面又带着说不清的不甘心,让他既想逃离,又想进到她身体最深处。 “你轻,轻点。” 他从眩晕中回过神,才发现她在颤抖,甚至有点害怕。他立刻放慢了节奏,缓慢运动着,控制力道轻柔撞击她,让她逐渐适应自己。 “灵。” 他低声叫她,她抱紧他肩膀,指尖在他肩上划出几道血痕。 “灵”,他又叫她一次,这一次带着威严,她惊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抬眼看他。两人眼神交接,白电光石火间,明白了前因后果。 他咬住她的唇,上下颠簸间,她疼得流出几滴眼泪。手在腰间掐出了红印,也没有放手。 “他也这样和你做过么?“少年挺腰运动,眼里冰霜凝结:”他那么爱你,为什么又抛下你一个人?” 她被顶得说不出话,只剩呜咽。房间里温度升高,窗外淅淅沥沥,竟然是下起了雨。她身上挂的旗袍剩下两片布料,少年赤裸着上身,将她牢牢钉在墙上,背后是她的大幅海报,一双寂寞的眼睛。 他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深的浅的。最深的一个正在汩汩流出水,打湿了脚下的地毯。她双腿打颤,站都站不直,只能挂在他身上,接着又被放在地毯上。他不知疲倦,墨色眼睛里喜怒莫测。 灯光飘忽,雨声淅沥,视线剧烈晃动。在恍惚中,她终于记起了往事,那个人也有一双黑眼睛——是个年轻道士。 山中一日,地上千年。他从猎人手里救了她,她跟他下山,色诱他却反被色诱,两人在山间很是过了一段快活日子。真快活。后来他离开了她,据说是被贵族女子看上,做了驸马。她不信,下山去找,却谁知山下已经过了叁百年。 她千辛万苦,找到了他的荒坟,却再也得不到那个答案。 “你喜欢我么?”她忽然开口,少年就停了下来,汗珠滴在他脸上,窗外雨声淅沥。 “喜欢。”他喘着气,眼神真诚。 她的腿盘在他腰际,在他肩上咬了一口:”胡说。“ “除非我死”,他肩上剧痛,却只是皱了皱眉:“这辈子,绝不背叛你。” 回忆在那一刻重迭,她听见当初他曾经说过的话。古庙里雨声淅沥,猫妖被骗着和小道士苟合的那一个晚上,他咬着她耳朵,胡乱地发过许多誓。 “我信你。” 02 那一晚之后,白正式拥有了未婚妻。为了不让阿婆太惊讶,两人对外仍旧是若即若离,直到某天忍不住在楼道里热吻,被出门倒垃圾的阿婆撞了个现行。 “别瞒我了,我早就知道。”阿婆朝两人翻了个世故的白眼。 ”阿婆你……怎么发现的?”她胳膊还挂在他脖子上,两人面红耳赤,像早恋被抓。 “哎呀,我们家小白,喜欢谁,藏不住。”阿婆神秘兮兮眨眨眼:“他老早就喜欢你啦。” 有多早?过了一段时间,守护灵才知道,白遍查史籍,在废旧家谱里找到了那位先祖尘封史册的下落: 道士白圭,隐入山中修道,容姿绝世。为公主所宠,不愿从,坠崖而死,白日飞升。族人尊其为仙君,世代奉仙君为祖师,立衣冠冢。叁百年后,山有猫妖,逡巡徘徊于墓前,哀嚎欲绝。 “除非我死,绝不背叛。” “我信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