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可林明晰办事稳妥,亲力亲为想来也不会出错。 更要紧的是,林明晰不把生养孩子当做苏沅一个人的事儿,这份体贴就是难能可贵的。 南歌离捏着苏沅的脸扯了扯,轻笑道:“明晰把什么事儿都做了,那你闲着时候做什么?” 苏沅长长地叹了口气,幽幽道:“除了吃就是睡,除此外基本用不上我。” 她点头点了点自己的肚子,小声叨咕:“不信你瞧,这才几日,我就胖了这么些……” 南歌离揪着她的手不让她乱点,拉着她细细地问起了到怀北之后的情况。 半个时辰后,苏沅困倦睡去。 南歌离带着惜星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 在门前候着的剪月不等她出声就福身一礼,笑道:“夫人。” 南歌离看着她无声而笑,招手道:“到怀北时间不久,除了沅沅,你们瞧着倒是个个都黑了不少。” “别光站着,你随着我来,跟我说说这里的事儿。” 南歌离带着剪月去了客院休息。 林明晰把孩子哄睡,马不停蹄地去把她带来的车队和行李归置好,单独整理出了一个小院子用来摆放。 林慧娘搭不上手,索性一头扎进了厨房,带着郝大娘和周娅张罗晚饭。 晚饭时分,因所有人都怕苏沅吹着风不让她出房门,她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吃。 林家众人在饭厅招待南歌离等人。 吃过饭,林慧娘夫妇早早地去休息。 南歌离看着眼前仿佛哪儿也没变,却又感觉像是变了很多的林明晰,面上缓缓溢出一抹柔和。 “起先我还担心你到此会不习惯,可眼下来看,你似乎适应得很不错,此番我回去,一直挂心的侯爷想来也能安心了。” 若说之前在盛京城的林明晰看起来像一株清贵的青竹。 如今历了怀北的风沙,这枚曾让人担心的会被风吹折的青竹已经全然有劲松之姿,眉眼间凝实的沉稳,也让人见了就觉安心。 林明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慨,唏嘘道:“到一处行一地,见百态凝内心,此处虽多艰苦,可能收获的东西和经验,也比在锦绣之地多些。” “虽说不易,却也不悔。” 能在苦地出心境,确属难事。 亲眼得见林明晰的状态,南歌离悬在嗓子眼的心也终于能缓缓落回肚子里。 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起身说:“我听剪月和沅沅说了些怀北的事儿,你做得都很是不错。” “既然路是对的,也是你自己想走的,那就慢慢一步一步走踏实了也好。” “至于沅沅母子,交托给你,我也是安心的。” “若是遇上什么难处,都可往南侯府送信,南侯府不光是沅沅的母家,也是你的依仗。” 林明晰闻声轻笑点头,亲自把南歌离送到了歇息的客院才折返回去。 屋子里,苏沅正拿着只笔在南歌离带来的小册子上写写画画。 林明晰进来了她也没抬头,只是说:“你快来看看这个。” “什么?” “安安的名字。” 苏沅用笔尖在册子上轻轻点了点,撑着下巴说:“我喜欢这个,你觉得呢?” 林明晰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眉梢无声扬起。 “修然数尺高,秀色蔚以佳。” “不错。” 苏沅回头望了眼在床上睡得呼呼的小娃娃,笑道:“那就这么定了?” “林修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