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林明晰这会儿还在宫里参宴呢,自然也不在家。 苏沅心累的甩了甩手,来福眼尖瞧见了,一声尖叫卡在了嗓子眼里。 “您手这是怎么了?” “他们家人打您了?!” 苏沅哭笑不得的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想什么呢?” “这是我自己弄的。” 不亲自试一试,苏沅心中猜测也不敢确定。 试的时候她挺英勇。 这会儿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难受了,整张脸瞬间都拧巴成了包子。 她本就生得白,这会儿秀气的手背上满是红色的疮泡,看着就骇人得不行。 来福不敢大意,赶紧拉着她去了最近的医馆。 医馆里折腾一通包扎好出来,天已经彻底黑了。 来福揉了揉肚子,弱弱地说:“您饿吗?” 苏沅吊丧着脸闷闷道:“谁能不饿呢……” 这一天又是进牢房打架又是自伤的,怎么可能不饿? 这会儿回去定是吃不上饭了。 苏沅和来福也不讲究,直接在路边找了个卖面的摊子,坐下后一人叫了一碗面,凑合着将五脏府安抚好了。 苏沅扒拉着手里的筷子说:“你先别回去,拿点儿银子到顺天府打点一下,不说别的,起码要确保咱们的人这几日不受委屈。” 今日之事只是苏沅的猜测。 真相如何,还是需要时间来查。 顺天府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把人放出来。 牢房里是什么情况苏沅亲自去经历过了。 画舫里的都是些娇滴滴的姑娘家,若不上下打点一番,只怕是要吃苦头。 来福抬手一抹嘴说了声是,末了又忍不住道:“她们什么时候能出来啊?” 苏沅叹气。 “谁知道呢?” 一日真相不明,顺天府就算是为安抚两家情绪,也会将人扣着。 现在苏沅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这两家夫人能靠点谱,早点将真相查清楚。 这样也好不耽搁她做买卖。 只是经历了这么一番,红袖招的买卖想再做起来,只怕是不容易…… 苏沅愁得不行的又叮嘱了几句。 来福嗯嗯嗯的应着跑远了。 她自己溜溜达达的往回走,没走多远就被茶楼上扔下来的一颗小石子砸中了肩膀。 抬头就看到了在窗户上倚着招手的天一。 苏沅一进门,天一看清她手上的伤,眉毛立马就飞了起来。 “您上哪儿碰到的修罗草?” 苏沅茫然。 “你说什么?” “什么修罗草?” 天一见苏沅真的不懂,奇怪了片刻便跟她解释了起来。 苏沅听得眯起了眼,凝声道:“你是说,这疮泡,是一种叫修罗草的东西引起的?” 天一点头。 他说:“修罗草生于苦寒之地,本身带毒,虽不致命,可一旦碰到了,就会浑身长满血色疮泡,流脓不治,能让人生不如死,这才得名修罗草。” “这东西的棘手之处便是在于极难解毒,寻常药物无效,最好的法子,便是花蛛尸体碾碎后的粉末药敷,敷药后用纱布缠上,不可见光不碰水,最多十日,便可大好,也不会留疤。” 说完他狐疑的看向苏沅,迷茫道:“不过这东西从未在盛京出现过,您这是上哪儿撞的大运?” 苏沅生无可恋的掀起了眼皮,呵呵道:“我岂止是撞大运?” “我简直是倒霉到家了好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