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风清月朗,行事也是正直有度,为人慨而不囊,仁而不泛,与你相配的字无数,但是我左思右想,觉得有二字与你最为相匹。” “予你二字,清行,你可愿接受?” 林明晰尚未说话,一旁的贺明就情不自禁的低低叫了一声好。 “清行,清正内心,端己言行,克己复礼,端方君子应如是,朗朗晴空当如此。” 南正奇笑而不语。 林明晰认真思忖片刻,面带笑意的对着南正奇恭恭敬敬的叩首致谢。 “多谢老师赐字。” 南正奇笑着站起来把林明晰扶了起来,轻声道:“明晰啊,我予你身有厚望,你可别轻易辜负了我这片期望。” 林明晰微微垂首,笑道:“谨遵师命。” 南正奇笑着说了一声好。 紧张了半天的胡图和贺明对视一眼,脸上皆是抹不开的笑意。 室内众人说笑不断。 院子里的苏沅听着,忍不住的朝着笑声传出的方向看。 南歌离见了有些好笑,玩味似的说:“既是好奇,为何不去瞧瞧?” 苏沅想到南歌离之前打趣的话,这会儿想到林明晰心里还兀自尴尬,闻言自然是不愿的。 她连连摇头,说:“不必了不必了,我就不去给大家伙添麻烦了。” 拒绝得很是坚决。 可眼神还是不受控制的往门口瞟。 南歌离好笑得不行,像是猜到她在好奇什么,索性说:“放心吧,他既是进了这道门,心里所求自然是成了的。”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唏嘘地说:“我爹难得有个看得合乎心意的好苗子,自然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就算是今日林明晰不来。 等过些日子找到了机会,南正奇也会找由头将林明晰弄来拜师。 曾经的盛京风云人物,朝廷的刑部一把手,又怎会真的像看起来这般清心寡欲无欲无求? 他给林明晰考虑的机会,只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端老师架子的机会罢了。 南歌离勘破不说破,只是对着苏沅说:“林明晰拜师成功了,以后可就要来这里伺候他的老师傅了。” “而我的亲爹,他的老师,是一个极其麻烦的人。” 换句话说,就是林明晰在家的时间会变得屈指可数。 甚至比之前在书院的时候更忙。 苏沅还没能答话,南歌离就道:“我这里还缺个浇花做衣裳的,你要不也跟着他一起来?” 苏沅听完嘴角就失控的抽搐了几下。 她意有所指的对着那堆险些直接被她浇死的花抬了抬下巴,慢悠悠道:“你确定吗?” 这活儿清闲。 她本人倒是挺乐意干的。 只是不知道这些娇娇弱弱的花,是否愿意了。 南歌离看着地上漫出来的水迹,以及苏沅手上空了的水壶,突然就不是那么确定了。 南歌离沉默无对的时候,林明晰也终于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他走在最后头。 在前头的,是精气神看着比之前好了许多的南正奇。 之前路上接触不少,南正奇对苏沅也不陌生。 此时见了苏沅,更是存了几分长辈打量晚辈的心思,目光越发和蔼。 他拿出了一个小盒子,说:“明晰既是拜了我为师,我这个做老师的自然不能小气,这个给你,算是迟到的见面礼可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