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嵩当即红脸,厉喝秋寒子:胡言乱语!你还等什么?!赶紧下针!!” “皇上龙颜大怒:大胆奴才!你在这里指手画脚,眼睛里可还有朕吗?” “严嵩慌忙拜倒,自恃皇上对他的宠爱,极力辩白:皇上明鉴,二十年前王秉承一案证据确凿,岂能尽信鬼神之说?” “躺在床上的欧阳氏大笑,眼泪如泉涌一般:你为求虚名,把我孩儿交给菜农,暗中吩咐务必结果了他的小命。你一定没想到那菜农并没将我孩儿溺死,他交给你的只是一个路边捡来的死婴而已。 而你千辛万苦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账簿,就在我孩儿的襁褓里。” “皇上听到这里一震,大声问道:账簿何在?当年的菜农与男婴何在?” “邹应龙呈上一本发黄的账簿,跪禀:账簿现在此处,皇上请御览。菜农现在外面听候。” “皇上匆匆阅一遍账簿,越看脸色越难看,大声说:传!” “一个白发老头儿低头进来,跪在地上叩头。” “严嵩这才明白着了邹应龙的道儿,只是还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老菜农趴在地上叩头,说:当时严大人说那孩儿是孽果,吩咐找个僻静的地方结果了他。我抱走以后才发现襁褓里居然有一本账簿,当时就觉得一定有隐情。我就捡了路边的死婴充数,告诉严大人已经溺死了那婴儿。” “邹应龙看一眼严嵩,道:大人还真是宅心仁厚啊!” “严嵩脸色煞白,冷笑道:岂能胡乱找个老儿糊弄?那账簿安知不是伪造?老夫忠心耿耿,不是尔等可以污蔑得了的!” “老菜农叩头道:草民句句属实,皇上明鉴!” “皇上一时沉吟不决,邹应龙道:活人的血液滴在死人的尸骨上,如是血亲,血液必然渗入尸骨,反之则滑落不附。虽然二十年过去,方丈与王家的尸骨还是在的。究竟是方丈私通之子,还是忠臣之后,只要让那孩儿出来,滴血认亲,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皇上问那老菜农:当年你救下的孩儿在哪里?” “老菜农嗫嚅:没过多久,我家里来了一个云游道人。那个道人听我说了这件事后,说这个孩子不宜留在我家。 万一被人知晓,只怕连我家人在内一个活口也逃不出去。我听了害怕,就将那孩子交给了道士。从那以后再没见过他,现在孩子在哪里,是死是活,我一概不知了。” “严嵩听了,面露得意之色,说:空口无凭,不足为信!” “邹应龙微笑:大人少安毋躁,那个道士我知道在哪里!” “说罢回头叫:蓝神仙,你将那孩儿送到哪里去了?” “蓝道行并不接他的话,冲着皇上跪下叩头:贫道二十年前的确收养了一个孩子,取名叫庙生。当时贫道四处游历,居无定所,就将他寄养在川市一个故人那里。” “说完停顿一下,才说:我那故人就是鬼门十三针的一脉传人。” “话音一落,秋寒子倒地就拜:草民就是庙生,愿滴血认亲,为父母外公雪冤! 说罢扯下粘上的胡须,居然是个面如美玉的少年。蓝道行与邹应龙一起跪下请罪:奸贼严嵩权高势众,若非出此下策,难以雪冤。请皇上恕欺君之罪!” “严嵩知道再也无力回天,颓然倒地。” “事情清晰明朗起来,皇上盛怒之下,立刻把严嵩收监待审。欧阳氏依然浑浑噩噩,庙生这时一手捏开她的嘴,一手把最后一根金针刺在她的舌下,皇上一看面上变色,蓝道行低声道:不妨的,庙生自幼习得鬼门十三针,不会出岔子。” “庙生收针以后,欧阳氏沉沉睡去。” “庙生跪倒在皇上面前:醒来以后,她就一如往常了。” “皇上好奇地问:你母亲当真是龙女转世?鬼门十三针到底有何玄妙?” “庙生道:家母含冤属实,却并非龙女。欧阳氏癫狂,是邹应龙大人暗中的安排。 邹大人让婢女红叶向欧阳氏讲述白云山一带近日龙女显圣的传言,称肉身二十年前横死观音寺,一定要报仇索命。 同时将能将人致幻癫狂的曼陀罗花粉逐日适量加在欧阳氏的饮食里,才引起欧阳氏癫狂。 至于龙女借欧阳氏之口控诉冤情,其中另有玄妙。鬼门十三针中夺魂还有另外一解,就是封住人体特定穴位,控制对方,让她按你的意念说话。” “庙生两眼忽然模糊起来,龙女说的话其实都是我心里的话,如果说有龙女,我才是那诉冤的龙女!” 两个故事,全部结束。 严嵩也因此,直接被斩首示众!!! 林霄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下播。 毕竟现在已经快十二点。 他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不能有任何差池。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