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荒唐....” 过了会,他吩咐:“承禄,明儿把醉乡送给谢宏阔,崔氏既然喜欢,便把量加足了,不必省着。” 承禄惊了下,醉乡是宫廷秘药,比起今日谢瑛中的迷/药,成效更为猛烈,正因为猛烈刺激,才更易伤身,也更少人能承受的住。 承禄道是,便听圣人窸窸窣窣穿鞋下地,转头,果然见他挑了帘子出来,扯过衣桁上的常服穿好,撂下一句“别跟来”,便匆忙出了寝殿。 何琼之三更半夜提着衣裳边穿边往外冲,赶在前厅时还在系腰带,听闻陛下过来,这个时辰定是有急事。 他揩了把汗,作揖后急急看着一脸肃沉的陛下。 周瑄曲指叩着案面,抬起眼皮若有所思的扫视他脸面,看的何琼之莫名有种焦躁感,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甚是疑惑。 “你可知,男女欢好,女子屡屡呕吐是为何故?” 何琼之脑子一懵,咽了咽唾沫艰难开口:“陛下,臣还是处呢。” 第29章 煎熬◎ 长乐坊的巷子里跑过两条狗, 冲着黑影里的马车狂吠。 白露出了身冷汗,看见那马扬起蹄子打了个晃,不由从车辕跳下去,捡起石头猛地砸去。 那狗哀嚎一声夹着尾巴灰溜溜逃了, 白露这才拍了拍胸脯, 重新跳上马车。 谢瑛倚靠着车壁双目紧阖,细指捏着披风, 左耳垂少了一枚耳铛, 却能看出泛红的咬痕。 寒露心疼地抹了把泪,转过头不忍再看。 屋里燃起灯烛, 白露还想多点几盏,谢瑛哑声让她出去。 牡丹纹香炉的烟雾袅袅升起, 鼻间尽是幽香, 谢瑛泡在水中, 低下头, 入目便是各种痕迹,能看见的地方, 不能看见的地方,稍稍抬腿,不适感尤其厉害。 她慢慢搓洗, 动作越来越用力,直到把皮肤搓红,搓的几乎破皮, 她忽然肩膀一垮,后背沿着边缘滑了下去。 瞬间被水淹没, 无处不在的压迫感充斥着五官, 她脑子里乱作一团, 当年太极宫承香殿,那幕画面不断重现,不断刺激她的神经,她张开嘴,水猛地灌入,呛进肺腑的痛觉让她仓皇上浮,慌乱地扒住边缘大口喘息。 荒诞到令人作呕! “每回都吐?”何琼之摸摸后脑勺,眼里放光,“有几回?是不是次数太多姑娘受不了?” 周瑄的体格他清楚,虽在疆场历练过,却没有武将那种肌肉嶙峋的感觉,他四肢修长,骨肉均匀,线条轮廓刀劈斧砍,是个俊美矜贵的男人,在床笫间想来不会含糊。 周瑄睨他,面色不悦。 何琼之这厢开始琢磨起人来,回京后倒是去过几回教坊司,那儿的姑娘大都明媚主动,然他也不敢乱来,顶多吃几盏酒,说些荤话。 他见识少,自然也没听说床笫间能把人折腾到呕吐的怪事。 除非力道狠了,手段残忍,否则哪能叫敦伦之乐,云雨之欢,从来没听谁用恶心来排斥。 京中那些纨绔里,个个谈起此事都是一副鬼迷心窍的模样,怎么圣人反倒栽了。 思及此处,他又捏着下颌开始猜测对方是谁。 总不能是王毓,她在宫里不假,可都是跟昌河公主住在一处的,况且她行为举止不是放荡之人,王家的教养也不允她婚前便交付清白,即便再有指望入主中宫,那是作为王家女的尊荣。 周瑄啜了口茶,言语清冷:“只三五次。” “那便怪了。”照理说圣人龙章凤姿,合该多少人巴望攀附,怎么还能有人对着他那张俊脸呕吐,便只可能一个说法了。 再次抬起眼皮,何琼之的眸中多了分难以言喻的震惊。 周瑄瞥他一眼,嗤道:“收起你脑子里的不正经。” 他也是疯了,半夜不睡跑来问这么个还未开化的东西。 谢瑛咬牙切齿骂他的画面深深刺激到M.DAMINGPUMp.cOM